“老婆,請給我一點時間,讓我通報一下今天的行程!”
蘇牧被葉總一個眼神搞得渾身哆嗦,連忙走了過去,溫柔無比的抓住葉總的小手,深情無比的半跪在地上,一臉認真的說道
“老婆,事情是這樣的。”
巴拉巴拉一大堆,可惜葉總臉上始終冰冷一片。
突然,葉總臉上如同冰山融化,溫柔一笑,然後緩緩起身,讓開了一個位置
“你也累了一天,快坐下,我好好的伺候伺候你這個大忙人。”
“彆……老婆啊……彆……我……!”
不由分說,葉總就把蘇牧按在了自己身邊坐下。
兩隻柔軟的小手,就在蘇牧的脖子上不斷的摸啊摸,摸得狗男人渾身一陣陣泛雞皮疙瘩。
“舒服嗎?”
“那個……還行!”
“那我繼續,蕤蕤啊,快去給咱們奔波了幾千公裡的大忙人盛飯,都累了一天了,仙兒,你去打一盆洗腳水來,師師,你來給咱們的大忙人洗腳。”
蘇牧嚇得魂飛魄散,立刻兔子一樣的跳了起來
“等等,我有話說。”
葉總依然是一臉的溫柔
“怎麼了?老公,是我們不夠溫柔嗎?是我們伺候不到位啊?是家花沒有野花香嗎?”
蘇牧筆直的後背唰的一下就駝了下去,他滿臉哀求的看著葉總
“小葉子,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就儘管對著我發泄吧,你這樣,我……我肝膽脾肺都在瑟瑟發抖啊。”
“怕什麼?你膽子多大啊?天天在外麵沾花惹草,今天帶回來一個,明天再來一個,我看啊,過不了多久,彆說我這小彆墅了,就雨桐姐的莊園都裝不下。”
葉總變臉遠比狗男人脫褲子的速度快
“說,那個風四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值得你送出幾千公裡?”
蘇牧瞠目結舌
“你……你……我……冤枉啊!”
狗男人分明就感覺到了冰冷的殺氣要碾碎自己。
“冤枉?是我們冤枉你了?”
蘇牧這個氣啊。
胡攪蠻纏的女人又懷了孕。
我……!
忍字頭上一把刀。
忍!
“老婆,我摸著我的咪……哦不良心發誓,風四就是我的侍女,我真的是……!”
葉總凶神惡煞的怒吼一聲
“她隻配當你侍女,我們算什麼?我們連給你當侍女都不配對吧?流蘇,鍵盤伺候!”
“好……嗎?”
墨流蘇脫口而出,話到嘴邊又拐了一個彎。
蘇牧算是看明白了。
今天晚上,家裡有一個算一個,連小丫頭在內,全員惡人啊。
朱蕤蕤直接不聲不響的從伸手摸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
“今天增加點難度,跪這個。”
蘇牧定睛一看,一口老血卡在咽喉,不上不下。
跪鍵盤不是問題。
隻跪s鍵和b鍵也沒啥難度。
鍵盤下麵墊兩個氣球也是小兒科。
朱蕤蕤你掏出一個體重秤是個啥意思?
這是……跪幾斤?
伊莎在一邊憋著笑,看著蘇牧的時候,那眼神隻有一個意思。
好可憐的男人。
葉總死死盯著蘇牧,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狗男人一咬牙
“我沒什麼好說的,愛信不信,葉總,你過分了,說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居然對我沒有半點的信任,你辜負了我。”
葉總狠狠一巴掌拍在狗男人腦瓜皮上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也好意思說一生一世一雙人?”
蘇牧知道。
自己完蛋了。
這句話,得罪了除了小丫頭朱依依之外的所有人。
包括伊莎在內。
泥煤啊。
他不敢再頂嘴,隻能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說道
“我有罪,我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