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和牛頓,跟他比起來,是不是也不夠看的?
至少,他的藝術上的成就,完全媲美了對方在物理學上的成就啊。
而愛因斯坦和牛頓,能殺人如麻?
蘇牧沒有客氣,直接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笑著說道
“你既然請我來,想必一切都沒有問題了吧?”
馬英頓時苦笑一聲,小心翼翼的看著蘇牧的臉色,試探著說道
“我當然是唯您馬首是瞻,隻是……能不能請您……接一個電話?”
蘇牧一愣。
他深深的看了馬英一眼,嘴角多了一抹笑
“馬先生這是在多麵下注?”
馬英立刻渾身一哆嗦,臉色都白了,連連擺手
“不不不,您千萬不要誤會,我一定完全聽從你的命令,隻是,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蘇牧點了點頭
“行,打電話吧。”
馬英如釋重負,伸手輕輕抹了一下額頭上滲出來的細汗。
“您稍等一下。”
他弓著腰往後倒退了幾步,然後從西裝口袋裡摸出一個黑色的手機,按下了其中一個按鍵。
電話很快接通。
他用英語低聲說了幾句什麼,然後一手捂著聽筒,快步走到蘇牧麵前,畢恭畢敬的雙手遞了過去。
蘇牧隨意的接過,直接打開了外放。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有些沉重的呼吸聲,卻沒有人說話。
蘇牧也不說話,就那麼隨手把手機砸在了桌子上。
哐當一聲。
聽筒裡立刻傳來一陣蒼老的咒罵聲
“法克!”
馬英站在蘇牧背後,一直不敢抬頭。
他的內心,被一股巨大的恐懼所籠罩。
電話那頭那個人,號稱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
就算是蘇雲開對上對方,也必須要拿出足夠的尊重和態度。
至少表麵上必須。
但是蘇牧完全沒有。
甚至都談不上半點的敬重。
不!
連尊重都沒有。
這還怎麼談?
一旦談崩了,自己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哪怕是蘇雲開派了護龍者全天候保護他,都不行。
除非,他能住進內海。
因為電話那頭,是世界頭號軍事強國的總統閣下,法克登。
蘇牧一口流利的英語,卻極為輕佻,如同喝水一般隨意
“老東西,如果你嘴裡再敢噴糞,我保證你二兒子還會得癌症。”
電話那頭陡然傳來一陣瘋狂的打砸聲。
但是,沒有罵人。
馬英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驚恐。
他恨不得自己剛才失聰。
被寄予了家族猴厚望的法克登大兒子,幾年前死於腦癌。
難道說……!
是蘇牧殺了對方?
天啊。
沒有人知道,法克登的大兒子真正的死因,是在伊拉克。
調查的最終結果,是因為煤煙中毒。
誰信?
這件事,是絕密。
好半天之後,電話那頭才傳來一個喘著粗氣,強行壓抑憤怒的聲音
“該死的上帝,你已經得到了東瀛,能不能彆動大員?還有一年,我就卸任了。”
蘇牧笑了起來
“你說呢?”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
“至少在我卸任之前,不要在輿論上,讓大員回歸,求你了,你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