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傾城!
手指漸漸收緊,裴爭眼眸裡的寒意攝人心魄。
祁長憶有些害怕起來,卻不敢再躲,任由呼吸被一點點掠奪。
裴爭深深看著眼前單純無辜的一張臉,似乎在透過他看彆的人影,越看情緒越變得失控,手下力度也沒了把握。
“嗯,唔……”
祁長憶被勒的眼淚汪汪,控製不住的嗚咽出聲。
裴爭回過神來,慢慢鬆了力度,手卻仍然放在那截脖頸上沒有移開。
白皙脆弱的皮膚敏感至極,被他剛剛用力的掐過後,留下了幾道紅痕,明晃晃的紮眼。
祁長憶分明難受得很,卻看著裴爭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解釋,“裴哥哥,我沒有躲你。”
“嗯。”裴爭沉聲應到,手指在他脖子上摸索了會,“痛不痛?”
祁長憶見裴爭似乎不再生氣了,自己也摸摸脖子,傻乎乎的安慰他道,“不痛了,裴哥哥知道的,我很能忍痛的。”
裴爭眼眸暗沉,外麵突然又傳來響聲,是傳喚的轎攆到了。
為首的太監不敢擅自進來,站在寢宮門外用陰陰柔柔的嗓音揚聲說道,“裴大人,轎攆到了,還請您移步。”
裴爭淡淡應了,外麵便沒了聲響,安靜等待寢宮內的人出來。
祁長憶依然坐在乖巧的坐在案桌上,眨巴著眼睛看著裴爭。
他的裴哥哥長得甚是好看,鼻梁高挺嘴唇薄削,劍眉星目映襯著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一身玄色衣袍繡著精密大氣的滾邊刺繡,在月光下長身玉立,宛若神祗。
和祁長憶偏陰柔女相的長相不同,裴爭的俊美是充滿了勾人攝魄的氣勢的。
門外的轎攆還在等著,兩人萬不能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出門去。
裴爭站在祁長憶雙腿之間,動手解開身上的外袍,直接把乖巧坐著的人兒整個包裹在了胸前,他寬大的衣袍恰好蓋過身前人兒大半個嬌小身軀。
祁長憶半趴在裴爭肩膀上,任由他抱著自己,一雙腿軟軟的耷拉在他身體兩側。
裴爭抱著他走到門口,拍拍懷裡的小人兒,“把腿藏起來。”
祁長憶的雙腿直接盤上了裴爭勁瘦緊實的腰跡,藏進了他衣袍下麵。
裴爭身子一怔,隨即打開大門提步走了出去,懷裡抱著個人他仿若未覺,輕鬆自如。
外麵抬著轎攆的幾人聽見腳步聲頭都不敢抬,連呼吸都變得微弱了幾分,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到這位大人。
裴相裴大人權傾朝野,深得聖心,又手段暴戾為人狠厲,示人命為草芥,雖然朝堂之上其他人等不滿他的所作所為已久,卻又拿他沒有分毫辦法,因為皇上總是對他偏愛有加。
直到裴爭坐進轎子裡,幾個太監才鬆了口氣,抬著往宴會處所走去。
裴爭坐在轎子裡的軟榻上,微微向後靠著,胸前的小人兒還軟軟的趴著,一動不動,像隻乖巧可人的小白兔。
“這麼舒服嗎?”
低沉有些壓抑的嗓音響起,祁長憶扭過頭看著他,傻傻愣愣的聽不出他話裡的曖昧,隻知道揚起唇角清純的笑。
裴哥哥的心情經常陰晴不定,讓人難以琢磨,但現在的他好像格外溫柔。
祁長憶用力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