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的光腦都是經營資料,隻對特定的組織有用,但是老楊的光腦裡有他培育有毒植物的詳細數據,真要拿出來報價,感興趣的人可就多了。”
“說了這麼多,你們的初步結論是什麼?”龔叔聽不下去了,直接出聲要結果。
智囊們互相看看,眼神交彙就達成了一致。
“至少兩個人加一個植寵的組合,一個空間一個木係,平均實力在五六級,但無法知道是接單的個體戶還是某個組織所為。”
“個體戶的概率小,但再小的概率也會發生,萬一真是接單的個體戶,為了完成任務,臨時組合也是有可能的。”
“沒有更多的線索和證據,我們的推理分析就隻能到此為止。”
“那就這樣吧。”
龔叔當先起身,拂袖而去。
其他三位老大緊跟著陸續離場,各走各的路。
龔叔和良哥,龔叔的損失最大,保險箱裡好幾千萬的現金是實實在在的沒有了,今天又聽了一通沒什麼好大價值的分析,心中那口氣更是哽得心口發疼。
回到家裡書房,他打開互助會的監控視頻,調了一圈光屏環繞自己,一個一個聯係起來看。
看了大半個晚上,目光落在了一個人身上。
“那個阿文,是什麼來頭?”
大半夜的,手下人接到了龔叔的親自命令。
“互助會出了事那女人就搬了家,前腳進地下拳場當治療師後腳老楊就出事,去給我查那個女人。”
手下們迅速行動起來,龔叔還不忘通知良哥一聲。
兩個老大聯手,岑文那一點可憐的社會關係被扒得乾乾淨淨,在地下拳場乾了多年外聘機械師的阿虹師傅也被牽連了出來。
他們著實查不到岑文的背景,可是阿虹師傅那邊卻有了意外驚喜。
岑文可不知黑市幕後的老大們著急上火地要揪她出來,她歇了三天,按部就班地回拳場上兩天班。
老楊和他擁躉失蹤的事,在拳場已經是公開談論的八卦,岑文也跟著湊幾句,拿彆人的觀點現炒現賣,反正沒人知道跟她有關。
等下班回家,她就給阿虹師傅發消息,跟她聊起拳場和老楊的這些八卦。
阿虹師傅也知道這事,直接回複,老楊和他的擁躉可能已經凶多吉少,叫岑文不要再記得他們了,反倒要注意拳場有沒有特殊變動。
老楊一夥人都是三級異能者,悄無聲息地都沒了,搞不好是黑市來了什麼新勢力,老楊那脾氣也容易得罪人,有什麼下場都不奇怪,反而要注意的是黑市本身和拳場有沒有合力對付外人的跡象。
岑文乖巧地跟阿虹師傅保證不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同時也會留意內部動靜,不得不說,拳場這麼多拳手,關鍵時刻是一股不容小覷的戰鬥力。
阿虹師傅也表示會跟她的人脈再打聽一下,老楊討人嫌好多年,這會兒正是大家熱情議論的時候,探聽情報的好時機。
聊完天,岑文哼著歌曲去經營自己的小生意。
她如阿虹師傅所說的那樣,把老楊一夥人扔到了腦後,他們都成了小藤條的儲備糧,拳場和黑市以為來了新勢力,就讓他們順著這個思路去查假想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