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就是來當前鋒的,潛入、刺探、突襲,為後麵大部隊的行動掃清障礙。
這次行動光是要注意的嫌犯就多達十餘人,但這個“餘”幾就不知道了,隻知外來的走私犯和本地接貨人會在這酒店接頭和交易。
他們從走私犯落地就一直跟著,從太空港跟到航空港再跟到酒店,到今天已經兩三天了,但交易始終未開始。
岑文翻動著走私犯的照片,將應記的情報都記在心裡,然後化妝出發。
對行動隊來說,僅僅一個小時,他們親眼看到了大變活人。
岑文能將自己從化妝到服飾再到行為習慣,活脫脫變成一個陌生人。
她將自己打扮成兼職的清潔女工,由客房部安排到嫌犯們入住的酒店高層打掃周圍退房的房間。
打掃衛生有機器人,人工主要是收拾床鋪,將室內裝飾品放回原位。
現在的人工多貴啊,酒店使用人工服務員,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同時是跟住客表示對得起他們支付的昂貴房費。
她推著小推車跟著機器人走進一間空房間,機器人各有分工,有的在衛生間乾活,有的在客廳和臥室轉悠收拾乾垃圾。
她先來到臥室收拾床鋪,拆掉被罩床單枕套後,用手持清潔儀清理床墊和被膽枕芯,與此同時,小藤條挨個潛入嫌犯們入住的各個客房進行刺探。
主寵同感同頻下,岑文看到什麼,都通過耳機報給了後方行動隊,同時也不耽擱手上乾活。
每個客房的打掃時間是規定好的,超時要受罰,岑文不想節外生枝,掐著時間收拾好,帶著機器人換下一個房間。
她隻在走廊時才閉一會兒嘴,等進了房間又接著叭叭叭說個不停,後方開著錄音機,一邊聽,一邊在酒店客房平麵圖上做標記。
岑文打掃完了三個套房,把嫌犯們的情況都摸了一遍,和後方同時發現人數不對。
“你們說走私犯一共來了九個人對吧?”
“對。按你數的,隻有七個人。”
“失蹤兩個,你們確定酒店內外門都守住了,沒見他們離開?”
“確定,不光人力盯梢,還在所有出入口放了監控,包括酒店員工出入都要做人臉對比。”
“這九人到達時,是正常離港,行李中沒有發現任何違禁品?掃描過他們全身,沒有夾帶空間扣,身上攜帶的空間扣裡也沒有違禁物?”
“沒有,就是正常旅客的樣子,我們在航空港的人也懷疑是不是遺漏了,但安檢真的沒查出問題。”
“線報無誤?確實是他們幾個?不是找人假扮吸引轉移警方視線的?”
“應該是無誤的,為了這線報,我們傷了三名臥底。”
“是嗎?人死了嗎?受傷嚴重的話就送隆山鎮去,這點醫藥費你們會報銷的對吧?”
“啊,沒有,好、好的,是的是的。”
堂堂聯合行動隊的隊長,愣是有了語無倫次之感,冷靜下來回一回神後,又與身邊同事們相視一笑。
這趟行動把岑老板請來了,真是明智之舉。
“現在這種情況,要考慮人貨分離的可能性了,你們保持不動,我先找一找失蹤的那倆人是不是仍在酒店裡。”
“好,等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