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藤條的本體仍然死死卷著這個飛行器不放,隻在艙門口鬆一鬆,一根粗壯的根須伸過來,輕輕鬆鬆將艙門撬起並拽了下來。
接著,數根根須過來,逐一探進艙內,將裡麵的人一個個卷住手腳拖出來。
進一步封死他們任何發起攻擊的可能性。
“六個外國人,大晚上不睡覺,開著飛行器在小鎮外麵刺探什麼?乖寶,問口供。”
岑文抱著胳臂站在自己家門口,冷眼看著院裡的六個來勢洶洶的國際獵人。
六條隻有手指粗細的根須伸過來,每個國際獵人腦後一根,根須尖尖化為針尖大小,狠狠戳入腦內。
岑文打開手環的攝像功能,挨個詢問口供。
她甚至還臨時下載了一個在線翻譯軟件,借著軟件的幫助,雙方對話才順利進行。
姓名、年齡、國籍、身份、職業、來此地的目的,該問的都問了,在小藤條的吐真毒素的控製下,他們全都一五一十地回答了。
如今滿級的小藤條,對毒素的劑量控製更加自如,不像當初它也虛弱的時候,搞點毒素問口供,俘虜話沒說完人就先傻掉了。
現在好了,毒素侵蝕人大腦的時間沒那麼快了,若還是頂不住,同樣恢複全盛狀態的岑文,她的治療術能徹底清除毒素把人拉回最佳狀態,再接著重複被侵蝕的過程,直到說完所有的口供。
這就是岑文逼問口供的獨有招數,簡單粗暴有效,必說真話。
六個人全都問完後,岑文也不管現在幾點鐘了,直接騷擾聶校長,將自己拍下的招供視頻發給他。
這會兒在自己家裡都準備睡覺的聶校長,視頻剛看個開頭,也就是說六個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外國人和旁邊的一艘飛行器,頓時什麼睡意都沒有了,清醒得好比大冬天吃冰棒。
聶校長暫停了視頻,安撫了老妻幾句,起身到書房,先給岑文打電話。
“喂,聶校長,還沒休息?”
“突然發個這樣的視頻過來,我要是睡得著才怪。”聶校長沒好氣地對著自家天花板翻個白眼,“俘虜現在在哪裡?”
“還在我家院子裡,一切保持現狀。”
“好,彆掛電話,我拉饒軍長進來三方通話。”
不到一分鐘,饒軍長的聲音出現在了三方通話裡。
“大晚上你們不睡覺,有事發生?”饒軍長的聲音帶著兩分睡意。
“老饒,魚上鉤了。”聶校長開門見山扔個炸彈。
“嗯?!”饒軍長的聲音瞬間拔高,“在哪?!”
“在我家院子裡,六個長得奇怪的外國人,和一艘飛行器。”岑文接話。
“哪國人?”
“一支隊伍,六個人,來自四個國家。”
“國際聯合隊啊……”饒軍長都無語了。
“老饒,騰個地方,把人和東西送你那去。”
“我直接送過去,天亮我還要上班呢。”
“行行,等我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