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你們沒查過嗎?我沒辦過任何入會的手續,我是個徹徹底底的自由的獨立的治療師,除非有人假冒我的簽名替我辦了,冒領福利。”
在場眾人大驚失色,當場打開內部數據庫查岑文的會員資料。
幸好,數據庫裡查無此人。
沒有人冒領她的福利。
但這同時又暴露了另一個問題,這麼一個大活人,黎南星的治療師協會嚴重失職,這都好幾年了竟然無一次發現她沒入會。
“福利沒人領,黎南星協會竟然沒人察覺一下?”
“把黎南星的會長叫來總部就說述職,那邊換人。”
“岑大師,非常抱歉,是我們工作失職,按照流程,在有人拿到一級治療師證的時候,協會就會有專人主動聯係,辦理入會手續,而不是讓治療師主動上門要求入會。”
“整件事協會將徹查到底,您看,要是方便的話,要不現在先辦個入會?這樣我們也好把這幾年的福利都補給您。”
必須得說協會辦事就是圓滑,底下分部出了疏漏,也得先把岑文這個會員身份坐實了,不然這是絕對的黑曆史,一旦傳出去會被全社會嘲笑好多年。
一個七級異能者、五級治療師,才被發現至今不是協會的會員,一次福利都沒領過,這讓治療師協會一直宣稱的高福利沒了立足點。
岑文倒是沒拒絕這個請求,畢竟她往後是要從事治療師謀生的,又有個醫院待建,加入協會不光表明是自己人,也方便要資源。
於是,她一個黎南星的治療師,沒在黎南星加入協會,反而在首都星辦理了入會手續。
當然,入會者星籍是手動選擇的黎南星。
一切手續辦完,岑文的手環上同步彈出一條通知,恭喜她成為治療師協會的會員,入會時間,今天。
被突發意外打斷的贈送禮物環節,終於得以繼續進行下去。
岑文先拿了今天的見麵禮,剩下的會在今天天黑前送到她的酒店客房。
會長和副會長與岑文互換了聯係方式,深感抱歉地將她送了出去,轉身回來就給在場的下屬們封口費,又簽了保密協議,不許泄露一個字。
接著,緊鑼密鼓地給黎南星治療師協會發文,把會長叫來首都星述職,同時尋找新的接替人選。
同樣的,協會這邊的共進午餐也取消了,是岑文主動提出的,讓他們先忙自己的,等新年團宴的時候大家再好好喝幾杯。
於是,今天中午,她又得到一頓獨享的豐盛午餐,作陪的隻有那名臨時助理。
人家開車送她去餐館,留人吃飯是一種禮貌。
走完了這兩個大單位,接下來就是拜訪那兩位國寶級木係異能者,這就要看對方的時間,臨時助理會去安排,岑文靜等消息就好。
吃飽喝足閒來無事的岑文,就像個普通遊客,獨自一人在街頭閒逛,心血來潮地查起列車時刻表,想去周邊逛逛。
她很識趣地控製著自己的行程範圍,找了一個能玩兩天一夜的景點,買票出發。
規規矩矩,一點都不給監控自己的安全部門增添任何多餘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