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在星際下崗再就業!
提交確認後,門禁打開,岑文繼續往裡走,四處閒逛。
訪客登記係統的安保檢查隻是比對來訪者是不是危險人物,岑文的臉又沒上通緝令,係統無報警,辦公樓裡的工作人員對她的到來一無所知。
療養院的房子都隻建在三層左右,錯落有致,每一棟都有絕佳的觀海風景。
樓跟樓之間還圍出一個草坪廣場,能看到前來探視的病人家屬帶著孩子寵物在這裡撒歡。
岑文大大方方地站在草坪外圍,以她的目力,能看到順著這草坪往下走就是療養院專屬的海灘。
不過她主要是看上了這個草坪,想拿這裡當集體治療的場地,目測一下麵積,再結合療養院的病人數量,哪怕每個人都是躺在推床上送來,也應該放得下。
正想七想八的時候,有個路過的護士看到她站在那裡不動,走過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是的,我正需要一點幫助。”
岑文將自己的口罩拉下來一點,點亮手環調出自己的治療師等級證給對方看。
“我明天要來考級,我想院方配合我布置一下場地。”
護士傻呆呆地望著手環光屏上的證書,完全沒聽到岑文後半句話。
“啊!”回過神來的護士一跳三尺高,把草坪上遊戲的病人和家屬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是岑文!是岑大師!”
“岑大師……?”
草坪上立刻有興奮的病人家屬向她跑來。
小藤條呼啦一下,圍繞著岑文身邊豎起幾條根須,張牙舞爪地阻止陌生人的靠近。
興奮的人群頓時幾聲驚呼,停下腳步,冷靜了下來。
護士連聲抱歉,趕緊聯係上級。
岑文耐心等著院方來人,順手給在場的人們做了個小小的群體治療。
他們隻覺得忽然一陣清風拂過臉龐,聞到一股好聞的青草香,接著神清氣爽,不良情緒一掃而空。
“大家都冷靜一點,彆激動,搞得我很緊張,我隻是來看看場地,明天才開始治療。”
周圍一片笑聲。
雖然張牙舞爪的異植根須很嚇人,但免費得了一次大師小小的群體治療,又很賺。
“岑大師,明天的治療,能讓病人恢複到什麼程度?”家屬之中,有人壯起膽子問道。
岑文循聲睇了一眼,是個年輕人。
“你想我怎麼回答你?”
岑文的反問直接讓剛剛還算熱鬨和諧的氣氛冷場。
那個年輕人無聲地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回答。
療養院院長帶著一眾下屬坐著擺渡車,恰在此時急匆匆趕來。
“岑大師,真不知道您這麼快就過來了。”
“沒事,我正打算看完場地再去找你們。”
小藤條收了根須,雙方友好握手。
接著,直接進入正題,就在這塊大草坪上做集體治療。
以草坪的中心點,向外畫同心圈,傷越重的人,越靠近圓心,如果要拍視頻做新聞宣傳,從空中拍俯瞰視角更直觀。
岑文在這裡一談半個小時,那些病人家屬也沒走,在一旁跟著聽。
當聽到病人的排序由院方安排時,熱切的目光掃過院長等人。
誰不希望自己的家屬能排在靠近圓心的位置呢,最好就在圓心裡。
但這些他們也就想想,療養院的病人們都劃分了傷殘等級,這對應著他們所需的照護資源,隻能躺著連脖子都不能動需要全天候照護的病人,和偶爾能坐著輪椅下地活動的病人,當然不可能一個傷殘等級。
院方直接按傷殘等級定位置,誰都不要搶。
岑文來去匆匆,談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