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黎蘭的軍艦差不多時間出發,但理論上肯定跑得比公共飛船快,就能及時截獲危險,救下整個飛船的乘客。
岑文等到公共飛船順利穿出了第一個蟲洞後,聯係上了自己的獨立軍團軍團長曾暉,告訴了他自己現在的行程。
雙方並沒有多聊天,岑文用的是軍用手環,在公共飛船密密麻麻的民用信號裡麵很紮眼。
她隻是在每次離開一個蟲洞後才發一條消息。
曾暉軍團長收到消息後,就會在公共飛船的航線星圖上標出來,再跟軍艦的位置對應,就能知道雙方相距多遠。
黎蘭首都星標準時的一個多月後,這支接應的軍團風塵仆仆地抵達了萬華聯合國的邊境外圍,守在了公共飛船出入境的一處公共蟲洞口附近。
這裡各式飛船進進出出,無比熱鬨,是個太空交通要道。
接著,軍團化整為零,五十多艘軍艦散開成兩三艘一隊的小型星盜團。
他們軍艦上亂七八糟花裡胡哨的塗裝,用來假扮成小星盜團也說得過去。
萬華聯合國的多年積威,在國境外的太空裡混飯吃的星盜團都是這種小型團體,機動靈活,有便宜就上,有危險就跑。
大型星盜團難免行動慢,萬一遇上萬華的太空巡邏艦隊就是個死。
黎蘭的軍團分散行事,離著蟲洞口一段距離,形成一個鬆散的包圍圈,小心地掃描著附近是否有戰艦的信號。
他們不會主動搜尋萬華的太空巡邏艦隊和星盜團的蹤跡,那些人肯定在附近埋伏好了,等著公共飛船出來就給一炮。
全然不顧蟲洞口這麼多過往飛船。
這要是動手的星盜團故意打偏幾炮,還不知道有多少無辜飛船要遭殃。
事已至此,管不了那麼多了,曾暉軍團長帶領著自己的臨時隊伍,緊張地等待著岑文所乘坐的公共飛船的出現。
岑文每過一個蟲洞口就給曾暉發一個標記,星圖航線上,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眼看著再過一個蟲洞口就是這個出境位置。
這時的岑文,她早已搞清楚了飛船上的駕駛艙和動力艙的位置。
隻要不打中駕駛艙和動力艙,飛船就算在其他位置中了幾炮也沒有大礙,撐到跟自己的軍團會合,整艘飛船上的都會獲救。
而當飛船駛出萬華境內最後一個蟲洞口,向著邊境上的出入境蟲洞口駛去的路上,她收拾了行李,由小藤條帶著她空間傳送到了駕駛艙。
落地的瞬間,根須齊發。
在駕駛艙內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小藤條的根須一條紮一人的後腦,利索控場。
岑文沒彆的要求,就是要整個駕駛機組聽話而已。
這是萬華的航班和機組人員,不可能好言好語費儘口舌要求他們聽自己的,還是這樣簡單直接。
控場後,岑文說話也大膽了。
“船長,若是有炮火攻擊,你能躲幾炮?”
“嘿,小瞧人?我轉民航前可是開戰艦的!”
船長的大腦雖然被控製住了,但對自己職業的驕傲永刻心底,對岑文的質疑簡直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