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分的亂動。
粘稠的如同沼澤般的感覺將她淹沒。
讓她整個身體都在寸寸顫抖。
唇齒間儘是男人溫熱的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要被他欺負哭了。
淚水被逼的從眼尾滾落,她抽泣著,嗚咽著,“不,不要了……”
傅宴臣放開她。
男人的眸色已經和夜色融為一體,他吻了吻她眼角的淚痕,“嗯?”
女孩眨巴眼,委屈的看著他“疼……”
傅宴臣啞著聲問“哪兒疼?”
“嗚……腳疼,嘴也疼。”
男人這才發現,他方才動作下,不小心壓到了她的腳踝。
他起身。
走到床頭櫃前,拿出裡麵常備著的棉簽和藥酒,重新走到床前,蹲下身。
握住她的腳。
她的腳也很小,指尖精致圓潤,還透著淡淡的粉,腳踝白細,青了一小塊,就顯得格外明顯。
他輕巧握住。
僅是給她擦藥的過程,他卻如同捱受酷刑。
等到擦完。
他額頭的汗都落下來了。
他起了身。
女孩已經沉沉睡過去了。
傅宴臣盯著她嬌美的睡顏看了半晌。
本想狼狽而逃。
但——
不知為何,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女孩蹙眉。
這時。
她低低的夢囈“薑小白,彆鬨……”
男人眉眼一凜。
他周身氣壓,頓時變沉。
他放下藥酒,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頜,“薑小白是誰?”
是薑白?
是她喜歡的人?
女孩拍開他的手,“他啊……他……他是我……”
“你的誰?”傅宴臣逼問。
“我哥哥……”
傅宴臣一頓。
哥哥?
薑家養子顧珩?
可是顧珩不是在外深造,沒有回來麼?
顧珩性子溫潤,她在薑家如履薄冰,顧珩待她應該不錯。
她……想念顧珩了?
“你當他是哥哥?”他又問。
女孩‘嗯’了聲,還用軟乎乎的臉蛋蹭了蹭他的大手。
傅宴臣麵容微緩,他替她撩起她的發。
良久。
男人起身,給她蓋上被子,出了門。
……
薑南煙第二天早上醒來,唇角又腫了。
還很疼。
腳踝也疼。
昨晚酒後又發生了什麼?
她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出門找張嫂。
張嫂看到她,又狐疑又驚訝“夫人,什麼事?”
薑南煙‘嘶’了聲,摸了摸唇角,說“這彆墅內晚上有蟲子,都把我嘴咬腫了,你晚上備點殺蟲的藥。”
“啊?這……這……”張嫂耳根臊得慌,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她眼一瞥。
謔!
大蟲子來了。
傅宴臣走過來,“怎麼了?”
張嫂紅著耳根支支吾吾的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傅宴臣漆黑清冽的眸落在她的唇角。
“蟲子?”
“嗯。”薑南煙看向男人毫無異常的麵容,挑眉,問“不過……為什麼蟲子不咬你?”
傅宴臣“……”
他剛要說話。
薑南煙已經轉身往回走,還訥訥自語道“果然,男人都是臭的,蟲子都嫌棄。”
傅宴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