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看幾個小丫頭,徑自一臉帶笑的看向楊平程,“呀,我剛才好像真的說錯話了呢,真正大戶人家的嫡女呀,那麼有教養,德言容功德樣樣精通,怎麼可能會做出搶人夫君這等損人不利已的缺德事呢,這樣的事呀,也隻有那些戲文子裡頭的什麼姨娘、爬床丫頭啥子的女人生出來的女兒,才這般的不知羞恥,不顧廉恥的做出來的呢,幾位姐姐,我這話說的對吧?”
“你胡說……”
高氏的臉色更白了,她深吸了口氣,果斷的搖頭製止竹菊的話,雙眼含了淚花兒看向楊長英,“我和相公也是明媒正娶,我,我知道你心裡有惱,可是,可是……”她掩麵而泣,卻是再也說不下半個字來的哽咽了幾聲,扭頭,眼淚嘀嘀嗒嗒的落下來,一顆顆都砸到了楊平程的心底深處,如同一記記的重錘在敲打,錘著他的心。
讓他痛的喘不過氣來。
“娘子,我——”之前的往事,讓他無顏麵對高氏,也不知如何啟口,眼神自高氏慘白的臉上掃過,他極是複雜的看向了楊長英,“你是知道我回來,所以,故意來的吧?”知道他回來,所以,她們母女兩個這樣的鬨起來,讓他在村民、、高氏麵前出醜。
楊長英聽到這話猛不丁的就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她的眼裡就掉了淚。
她是笑死去的楊長英,笑因為楊平程的歸來而陷入瘋狂狀態的劉氏。
瞧瞧,這就是你們的父親,你們的男人呢。
他好不容易回來了。
你們的出現,是在為難他!
在他的心裡頭,你們是他的難堪,是負擔,是讓他不能坦然麵對高氏的罪!
這樣的男人,你們還有什麼好期望的?
深吸了口氣,她正欲出聲,楊平蘭卻是一臉憤怒的跑了過來,“你來做什麼,還不趕緊走?還有她,不要臉的女人,還好意思回來,呸。”她張嘴往地下淬了劉氏一口,方扭了頭,一臉璀璨笑意的看向身側的高氏,“嫂子,不過是一對不要臉的女人罷了,知道我大哥有錢,想不知死活的賴過來呢,讓人把她們趕出去就好了,你之前不是還說要給我看簪花的嘛,咱們現在就去中工,我扶嫂子……”
高氏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鄙夷。
對於自己的這個小姑她可是半點瞧不上,不過楊平蘭這個時侯站出來,她還是很滿意的。
但這個時侯的高氏是難過的說不出話來呢。
所以,靠在楊平蘭的身上,由著她把自己攙走。
外頭還是交給楊平程吧。
自己可不淌這趟的渾水。
“娘子——”楊平程伸了下手,不過看著高氏頭也不回的被攙走,他在心裡輕輕一歎,她走了也好,自己先把這裡頭的事情處理好,然後晚上再好好的和她解釋,陪罪,想到這裡,楊平程便直接看向了楊長英,“我是你爹,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彆的話我也不說了,這些年的確是委屈了你們,但我和你娘也是天意弄人,走到現在誰也怪不得,隻能說是老天爺的捉弄吧。”
他苦笑了下,真的是世事弄人的。
想到這,楊平程的腰板挺直了兩分,“我和你娘的事等你娘醒了,我自會和她了斷。倒是你,你奶奶不是說你已經嫁人了麼,怎的你還一身,一身女孩子的的打扮,還有,你即然在這,你弟弟呢,他在哪?”那個兒子,自己走的時侯才幾歲,男孩子說話晚,那個兒子說話特彆晚,三四歲還一個字一個字的朝外蹦話,唯獨一雙眼,黝黑黝黑,點漆似的。
對於這一點,他卻是記得極清楚的。
“你真的是我爹?出門多年,大家都誤以為死在外頭的楊家老大?”楊長英圓睜了雙眸,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楊平程,繼爾猛的搖頭,“不可能的,我娘和我說過,我爹最疼我們,絕不會不認我們的……”
“我沒有不認你們……”他倒是想,可不認,這是不可能的事兒。
“可我娘說過,我爹最疼我和弟弟,你要是他,回來之後為什麼不去找我們?還是,我可是知道的,我娘是你娶回來的,她就是你的娘子,但你剛才卻抱著另外一個女人叫娘子,我爹是個正人君子,你才不是呢,你肯定是冒充的。”
“你不是我爹,我娘說過的,我爹早就死了!”
她把死字咬的重重的,聲音極是清晰。
不看楊平程尷尬、複雜的臉,楊長英彎腰輕易的扶起還在暈迷中的劉氏,一臉‘我不傻,你騙不了我的’表情,轉身向楊家院子外頭走去,得趕緊回家看看同子去。還有劉氏這裡,她要是自己想不開,身子很容易就垮掉的。
倒是和楊平程的事兒,肯定還有的磨。
而且,也真的沒有急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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