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加入到學堂的課程中,並下發各地府衙的官員。
軍司謝友成,也呈送軍隊的情況。
科爾沁局勢不穩,為了隨時支援和防備,在此長城內側,留下了一支軍隊。
多爾袞帶領的蠻族,逃入了奴兒乾司,留下一軍嚴守長城。
還有寛旬一帶,分派了一軍,即防護邊地,也為明年的出征準備。
還有就是朝鮮鴨綠江旁的鎮江一部,旅順一部,金州一部。
九萬大軍,瓜分殆儘。
軍隊看起來雖多,實則因為將軍龐大的計劃,竟然略顯不足。
不過軍隊目前沒有擴軍的計劃。
多年的戰事,百姓深受其苦,需要幾年修生養息,恢複民力,士兵們也需要養精蓄銳。
唐清安終於離開了海州。
金州確認了將軍回來的日子,按照將軍的要求,不要煩擾百姓,哪怕百姓們心意高昂。
回城的時候,選擇了夜間。
整個平遼侯府。
在管家周吉,李敦的帶領下,外街上灑水清掃的乾乾淨淨,門口換了新的燈籠。
府中。
各房各院,丫鬟們都在布置。
香菱的母親封氏,抱著香菱的兒子,忍不住開口,提醒丫鬟們哪裡有遺漏的。
香菱生下了兒子,奶水充足,本來不想請奶媽,卻被她的母親一番痛斥。
“你懂什麼,聽我的才是為了你好。”
女人生孩子是過鬼門關,生了孩子後,如何恢複身材更是一道門檻。
將軍家大業大,府中妻妾多。
女兒以後的日子還長。
從母親口中,香菱這才得知一些經驗,知道奶媽竟然還有另外一層的用意。
為了避免風險,香菱不在拒絕請奶媽。
本來就身材凸出,又生了孩子,加上大戶之家的法子,更是飽滿惹眼。
哪怕天氣寒冷,衣服穿的多了,也擋不住,呼之欲出。
幾名丫鬟忙活完了手裡的事,在外屋嘰嘰喳喳,有個丫鬟忍不住問道,“晴姨娘怎麼沒有來。”
晴雯最爽朗。
經常帶著丫鬟們玩,以前不寒冷的時候,會在院中放風箏,現在天氣冷了,就常玩起牌來。
她們這裡晴雯就經常來。
“不知道呀。”
聽到丫鬟們的話,把孩子交給奶媽的封氏,笑著說道。
“將軍快回來了,晴姨娘也忙呢。”
幾名丫頭這才醒悟。
封氏雖然嘮叨,但是性子謹慎,向來動嘴不動手,眾丫鬟習慣了後,也不怕她,氣氛顯得和睦。
和丫鬟們提了幾嘴,說彆處都在忙,就為了等將軍,交代了她們不要偷懶,然後回到裡屋。
香菱懶散。
見到自家姑娘的模樣,封氏一步上前,恨鐵不成鋼的把香菱從榻上拉起來。
“你呀,就不能多用些心思。”
“用什麼心思?”
香菱一臉的納悶。
封氏坐到香菱身側,說起了悄悄話。
“秦夫人為將軍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又嫁給將軍時間最久,兩人感情最深。
賈夫人是嫡妻,來自賈府,家門背景深,連將軍都要客氣,咱們不能比。”
封氏板著指頭一個個說道。
“薛夫人和將軍從小相識,青梅竹馬,還有她家的兄弟,表弟在官府做事,親兄弟在金陵做事,自也不用比。
鶯兒是丫鬟出身,卻是薛夫人從小的貼身丫鬟,又自小和將軍是熟人。
還有晴雯,和你一樣也是丫鬟出身,但和將軍的感情不同常人,府裡隻有她最隨性,將軍也寵著她。
唯獨你啊。”
封氏一臉的擔憂。
她一生經曆了太多挫折,吃過許多苦,認得世道的艱難。
女兒從小被拐賣,卻有好運氣,成為了將軍一房的妾室,但是女兒太沒有心機了。
封氏難免憂愁。
女兒心思單純,自己一把年齡,遲早一抹黃土罷了,卻放不下女兒。
以色事人豈是長久之道。
隻是關心則亂。
薛蟠又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人,乃金陵一霸。
香菱還未長開時,就惹得薛蟠親自下場搶人。
薛府乃皇商,養活了下麵的掌櫃,夥計,商隊不知多少家,金陵是南來北往的中心,薛蟠在此不知見過多少市麵。
到了京城賈府。
賈府乃開國門楣,當時雖然實力消退,門楣未倒,正是火熱之時,代表了京城的勳貴。
其府由王熙鳳親自點名的,就有數百名丫鬟。
加上族人,各家親戚故舊,乃至門人,全國各地的都有,不是絕頂的女兒,根本入不了史府出身的賈母老人家的眼。
紅樓原文中,細微處記載了多少親戚來賈府拜訪的事,見過一輩子最頂級世麵的賈母,也隻親自挽留了幾名姑娘而已。
那賈政的門生,通判傅試。
他的妹妹容貌不差,多次送入府中拜見夫人賈母她們,可比起薛寶琴,邢蚰煙卻差了不少。
所以賈母隻留了她們,對傅秋芳卻不聞不問。
如此的眼界,也有香菱的一席之地。
論起淵源。
香菱的父親也是甄家的遠房族人。
所以香菱本是國色天香,二十都還未到,正是青春誘人之時。封氏擔憂香菱的姿色,的確是杞人憂天。
被母親好一番數落,香菱一臉的委屈,眨了眨眼睛,眼淚都差點掉下來,哪裡像是剛當母親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