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情蠱!
茶餘飯後就屬皇家軼事和富貴名門最為讓人津津樂道,而如今說的便是太子和雲明軒哥。百姓們聊著太子的親民德政、賑災扶貧,說著雲明軒的少年英豪、未來棟梁,更說吳南的動亂需要如何治理。
吳南一事果然已經傳開,隻不過究竟背後是誰散播著這樣的謠言,他們的目的難道真的就是吳南恩主蘇逸之?
回到雲府,顯然最為開心的就是管家張伯,張伯一陣嘮叨讓她都有些後悔不走後門。雲季堯進宮一直沒有回來,而她唯有在房裡等候,畢竟七星手環中興許是有關於她母親的記憶,單單這一點就讓她著迷。
一隻寶藍色的鳥兒劃破長空得意的飛向雲府竹林,慌張的衝向竹閣跌落在雲若飛的書桌之上,弄壞了天生為初語所畫的畫像,卻還暈頭暈腦的在書桌之上打轉。
看到它,雲若飛明白她給蘇逸之的信已經帶到,噤聲提醒吵鬨不休的初語和小藍,熟睡中的天生可愛俊美。
準備收起畫像,卻猛然想起祠堂之中她母親的畫像。秋氏城主與七星手環息息相關,亦如她母親的故鄉,長公主始終未曾說明,但為什麼堂堂一國王爺非要去做這吳南恩主?
雲若飛有了極為大膽的設想,準備前去祠堂一探究竟。雲府下人本就不多,如今早已夜深更是安靜無人。
眼看四下無人,小心翼翼的打開祠堂的門。
忽然,一個頭戴羅刹麵具、穿著黑色鬥篷之人出現。在月光中,他的臉上有種讓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居然笑了起來。笑聲空洞更添空靈詭異,伸出他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掐住了雲若飛的脖子說“居然是個無影之人?真是聞所未聞。既然你來了,這裡一定有機關,給我打開它。”
看著空蕩的祠堂,雲若飛自然不會以為這樣的人是個小偷。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再找一樣東西,一樣她也在找的東西。於是問“你來這找什麼?”
“少給我裝蒜!”鬼修的手中力氣又多用了幾分,雲若飛有種幾乎窒息的感覺。
“我……不知道……什麼……什麼機關!”斷斷續續的說話,雙手卻本能的想要掙脫開脖子上的牽製。
就在此時,七星手環發出微弱的光芒,雲若飛感覺自己的痛苦有那麼一絲的緩解。
果不其然,鬼修手貪婪的想要去觸碰那發光的手環,卻被無情的彈開。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雲若飛明白他一定是受傷了,因為他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越發吃緊極為惱怒“把七星手環給我,不然我殺了你。”
雲若飛看得出他想得到這個東西,然後他們都取不下來,故而明白此物非比尋常,說“我摘不下來,你……你自己拿!”
“可惡,和秋若蘭一樣,都想騙我!沒那麼容易,秋若蘭是不是留下什麼破解封印的方法,說。”
一陣疾風,黑衣人長劍淩厲的刺向鬼修,他本能的將雲若飛擋在身前,黑衣人停下說“你要我殺了她嗎?”
“居然是你。”鬼修說“你為何要救她,難不成你忘記你們王爺和我之間的約定嗎?”
“鬼修,是你忘記了,如果在這裡找到你要的東西,你還會需要我們幫你找到白靈風嗎?”黑衣人說“是你背棄在先。”
鬼修疑惑的逼問“你想救她?”
“我想維護我們之間的約定。”無情說“不過殺了她對於我而言也是一樣的。”
黑衣人長劍狠覺的刺向雲若飛左肩之處,鬼修的疑心試探也在長劍刺穿雲若飛的左肩之時煙消雲散,留下的反而是她淩厲痛苦的叫聲。
看她鮮血直流,反倒成了負累,狂躁的丟開雲若飛,惱怒的說“她如果死了,七星手環這輩子我們也拿不到。”
黑衣人卻冷酷的說“王爺說七星手環與我們無關,既然你不想與我們合作,毀了也在所不惜。”
黑衣人長劍再刺向雲若飛,鬼修企圖阻止便與其糾纏打了起來,他的長袍下藏著各種劇毒。
可這一次黑衣人早就有所防備,看著她胸前染紅的紅血,他的劍也越發淩厲快速。七星手環的光芒越發強烈,就在迷糊之間雲若飛想起那日在皇宮之中沐浴之時七星手環也曾如此發光發熱,原來早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人知道了這七星手環,可自己究竟是在什麼時候暴露了身份。
就在意識崩塌之時初語飛到了自己的身邊,鳳尾如它竟讓自己想起母親。
天生連流滿麵滿是自責的說“姐姐,姐姐,沒事了,公子來了,沒事了沒事了。”
這一次,雲若飛強撐著疲憊的雙眼看到了月色之中的如玉公子。衣抉翩翩、長身玉立,站在那猶如芝蘭玉樹卻獨獨有一股撇不去的清冷,也就在這一眼後因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
初語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雲若飛,心疼的發出陣陣犀利的叫聲,一隻、兩隻、五隻……越來越多的雀鳥開始圍繞在她的身邊,鬼修看到驚呼“怎麼回事?影子?剛才明明沒有”
看著格外與眾不同的初語,鬼修試圖去搶奪這隻非同一般可號令群獸的鳳尾朱雀和蘇天生懷裡的雲若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