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反派大佬被迫從良!
染完頭發。
祁願抬眸望向秋容音,放下手中的銅鏡,“很喜歡紫色?”
秋容音果斷點頭,笑容明媚。
來到這個朝代,她很少有開心的時候,她知道自己滿身缺點,自大又自卑。
她妄圖改變這個朝代,卻沒有絲毫辦法,隻能聽之任之,矛盾又清醒的承受著痛苦。
如今能為自己做主一次,她很滿足了。
祁願微點頭,沒有再說。
宿主,您是不是算出什麼了?
係統忐忑,它剛才發出的辭職信被打回來了,主神大人甚至送它一句話。
「願願年紀小,性子頑劣,隻要不危及她性命,無須乾涉。」
係統隻能歎氣,少主神真有個好娘,它娘……它沒娘!
可憐——
祁願撚了撚手指,眸光若有似無瞥過秋容音,“男女主的緣分還沒有完全斷,狗天道想搞事情,可惜了,它缺心眼的樣子,莫名的好笑。”
宿主,您小心雷劈。
祁願沉默,忘記了,狗天道掌握天罰,還會打雷。
日子在平靜中走過。
每一天重複的行為,都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日子平靜的,讓人害怕。
某天——
“收獲了!真的收獲了!”
“陛下萬歲!”
“上天保佑!”
“萬歲!”
田間的一聲高呼,打破平靜,像是直線陡然高顫,勾勒出一個頂峰。
一個又一個百姓跪倒在田間,衝著皇宮方向,高護萬歲。
接踵而至,是無數百姓的歡呼,田間熱烈,街頭奔走。
夏季的燥熱被挑起,夏日終於有了幾分模樣。
與百姓的歡悅不同,皇甫征可謂是陰雲密布。
他摔碎房間所有的瓷器,踹倒桌椅,瘋了似的嘶吼,“為什麼?!為什麼?!上天應該眷顧朕!應該眷顧朕!那些作物不能長出來!不能!”
南蠻王站在門外,盯著緊閉的門,聽著不停的砸東西聲,冷笑。
直到皇甫征房間沒有動靜,南蠻王才嗤笑著離開。
金鑾殿上。
“陛下,本月二百八十萬農人豐收,畝產平均一百七十石,神跡啊!”
“不錯。”蕭遂不忘補充,“都是皇後的功勞。”
大臣紛紛應和,稱皇後心係百姓,有一國之母風範,誇讚帝後恩愛,說著蕭遂愛聽的話,拍著發自內心的馬屁。
前段時間,他們逼著陛下處置皇後,若是寒了皇後的心,他們就是罪人!
多虧皇後心善,不與他們計較。
殊不知,再多鬨一次,祁願就能血洗整個朝堂。
“陛下,北疆調軍六十萬,目前已到達京郊。”
蕭遂點頭,“暫時駐紮京郊。”
“陛下,臣發現南蠻人已經潛入京城,怕是不安好心!”
蕭遂無聊撚了撚手指,“派人盯著,有情況再彙報。”
“陛下,臣的夫人懷了!”
蕭遂“???”
“陛下,臣的夫人懷了!”大臣滿臉興奮,又重複了一遍,期待地盯著蕭遂,“真的懷了!”
蕭遂頓了頓,緩緩開口,“沈愛卿,恭喜。”
又不是懷的他的,和他彙報什麼?
讓人誤會怎麼辦?
沈大人激動抱拳,滿臉喜色,笑得呲牙花,“同喜同喜。”
蕭遂“……”
他是不是該給沈成放個假?
這腦子不太正常。
下了朝,蕭飛把一本折子塞給蕭遂,偷偷摸摸,看得蕭遂直皺眉。
“蕭飛,胡鬨什麼!”
蕭飛紅著臉,眼神躲閃,“陛下,沈大人給您的秘籍,說生娃用的。”
蕭遂握著折子,掌心發燙,“派人通知沈成,接下來一個月,閉門思過!好好反省!”
蕭飛還沒應下,蕭遂大步流星,握著折子離開。
蕭飛疑惑撓頭,他家陛下是生氣,還是沒生氣?
沈大人是閉門思過,還是放一個月假?
蕭遂回了朝龍殿,揮退眾人,把折子扔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蕭遂捏著茶杯,走到祁願身旁,看著祁願雕刻一塊三色福祿壽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