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願摸著鮫人珠,翻湧的靈氣被戒指阻隔,不斷往她周身湧動。
祁願鬆了一口氣,還好有戒指,不然在大補藥麵前變‘小泥人’,她會很丟臉的。
“喜歡。”
還不等蒙遂彎唇得意,祁願再次出聲,殺他個措手不及。
“可以磨成粉嗎?”
“你試過敷麵膜嗎?”
“這東西可以美白,當然,也可以入藥。”
蒙遂“……”
他想跟她風花雪月,她要跟他柴米油鹽醬醋茶?
祁願把玩著鮫人珠,認真提建議,“不如分割兩份,一份敷麵膜,一份入藥?”
“你做主就好。”蒙遂頓了頓,回應。
他好像……有些理解什麼是天長地久,什麼是細水長流。
她的每一句話,都有時間的加持,她在對他說以後,雖然不理解她說的敷麵膜是何意,但入藥他是知道的。
製藥不是一蹴而就,他陪她曬過草藥,碾過藥粉,燒過丹爐,一步又一步,無聊,平淡,且……美好。
蒙遂喉結滑動兩下,隻覺得心口發甜,這才想起,她上次給他的糖,他放在了胸前的口袋,沒有吃到她糖的甜,卻能嘗到心的甜,這顆糖,他要永遠留著。
一顆獨屬於他的糖。
與小傻子無關。
祁願餘光瞥著走神的蒙遂,輕輕挪了挪坐在他腿上的身子,她什麼時候能下去?她一個威武霸氣的大佬,為什麼要像個弱雞似的,被他抱大腿上?
宿主,煉氣期小垃圾沒有資格說自己是大佬,請您尊重客觀事實。
係統突然看開了,它和宿主,不是你懟死我,就是我懟死你,反正它抗揍,它就是要大膽開麥說真話!
祁願“……”
狗係統是被小黑屋關出膽子了?
蒙遂從感動自己的臆想中回過神,對上祁願黑黝黝的眸子,忽然覺得,剛才他犯蠢了,瞧她這冷靜的模樣,她隻喜歡小傻子!
蒙遂這樣想著,將攬著祁願腰的手探進她的衣角,指尖的滑膩令他心猿意馬,他比小傻子厲害,要更喜歡他才行。
祁願攥住蒙遂的手腕,聲線清冷,小臉緊繃,看得出她的不樂意,“人和野獸的根本區彆,是人能控住自己的欲望。”
這個世界她體力跟不上,再暈過去,多丟人。
“你說過,你不是人。”蒙遂反駁。
他記得她對小傻子說過這句話,那天小傻子心臟狂跳。
既然如此,控製欲望做什麼?
祁願“……”
她的意思很難理解?他怎麼還沒小傻子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