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反派大佬被迫從良!
良久的沉默,令司徒遂逐漸心冷,心寒。
司徒遂心底的酸澀暈染著,流淌到四肢百骸,逐漸麻木,麻木到沒有知覺。
司徒遂想,他或許在笑,他聽到自己說,“你是妖,記性肯定不好,不記得就不要想了。”
祁願“……”
完了,狗東西好像傷心了,而且……她好像有點同情這狗東西?
祁願凝望著司徒遂,見他神情恍惚,像是丟了魂似的,心底歎氣。
抬手揮動,玄色衣袍飛到司徒遂身上,將他完整包裹好。
祁願見司徒遂依舊沒有回過神,再次抬手,將司徒遂拎到床上,蓋上被子,剛轉身,手腕再次被拉住。
祁願垂眸,對上枕頭上男人的視線,詭譎脆弱。
依舊……變態!
“你要去哪兒?”
祁願沒有回答,順勢坐下,抬手,桌上的茶杯飛入祁願手中,微涼的茶杯抵在司徒遂唇邊,溫熱的茶水氣升騰,打在司徒遂臉上。
“解酒茶。”
陡然,墨色泛起金光,仿佛被遠處燭台上的火焰點燃,縱然間火燒原野,熊熊大火,勢不可擋。
鴉羽收斂,將燎原星火掩住,無法熄滅,或者,永不熄滅。
鴉羽上揚,深邃鐫刻。
眼尾的風情無法遮掩,像是世間最虔誠的信徒在祈禱,似有光芒。
祁願默不作聲,注意力轉移到茶杯上,她竟然對大補藥於心不忍?
她竟然有了心軟的壞毛病?!
喂司徒遂喝完茶水,祁願將茶杯歸位。
司徒遂依舊攥著祁願的手腕,不肯撒開,為此,祁願不得不使用蠻力。
“你是不是要離開?”
祁願額頭一跳,狗東西裝脆弱裝得沒邊了?今晚什麼日子他不清楚?
祁願忽視司徒遂委屈巴巴的眼神,毫不留情出寢房。
寢房溫度驟然下降,紅燭搖曳兩下,昭示著凝滯的房間內,依舊有空氣的存在,依舊是馥鬱清香,伴隨著熱烈卻冷清的男性氣息。
修長的手指覆在錦被上,倏地收緊,同樣收緊的,還有司徒遂凝重嚴肅的麵龐。
低啞的嗓音艱難溢出,像是自語,又像是最神秘的古老符號。
“人妖殊途,殊途……”
翌日清晨,微醺的日光從山頭後探出,羞答答像極了豆蔻少女。
“主子,衛國三皇子攜禮拜訪。”
風焰向司徒遂彙報,眼睛不自覺瞟向大吃特吃的祁願,儘管見怪不怪,他還是好奇,祁姑娘吃了幾十斤東西,獨自完全不見鼓。
司徒遂對祁願愈發敏感,風焰的探視毫無惡意,他仍不喜,“風焰。”
風焰頷首“在。”
一雙鳳眸滿是壓迫感,釘在風焰身上,“既然稀客前來,自然該好好招待。”
風焰離開後,司徒遂看向祁願,“你可聽說過衛國?”
“嗯。”
祁願啃著包子,喝著燕窩羹,抽空回了司徒遂一句。
她發現,原主的食量是真的大,怪不得人類不喜歡妖,這也太消耗糧食了!
……
人類不喜歡妖的原因是這???
“願願去過衛國嗎?”
司徒遂不知道自己試探她的意義在哪裡,他像是自虐般,想要了解她的過去,想要接受完整的她。
祁願認真思考幾息後,說道“去過,至於那位三皇子,算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