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反派大佬被迫從良!
祁願黑眸爬上兩分疑惑,她看向正在對峙的程遂和安安。
空氣凝滯片刻。
祁願不明所以,她似乎沒有問什麼敏感問題?
為什麼這倆人如臨大敵?
難不成祠堂中有東西?
祁願胡思亂想時,程遂出了聲。
“安安犯了錯,自然該受到些懲處。”
祁願撇了撇嘴,毫不遲疑點頭,“那確實。”
她小時候可沒少被處罰!
安安見祁願答應得痛快,忍不住錯愕,她不心疼他一下嗎?或者讓爸爸不要懲罰他?
祁願眉眼清冷,抬手正要端起一杯茶時,注意到安安幽怨的目光,祁願刻意忽視,她也是從孩子長大的,怎麼會不清楚孩子的心理?
她當年犯錯,被母神揍時,小叔突然跳出來,她以為,小叔能勸母神彆揍她,結果……
小叔竟然一起揍她!
……還挺可憐。
怪不得宿主嚷嚷著要給安安一個完整的童年,原來宿主的童年十分完整……
祁願沒搭理貓哭耗子假慈悲的係統,繃著小臉,佯裝看不到安安的眸光,麵容鎮定拿過茶杯,小口小口飲用。
安安“……”
小少年起身,端正身姿,將程家驕矜的風骨表現得淋漓儘致,他輕彎脊背,白衣未見褶皺,直起腰後,退出了客廳。
安安離開客廳的腳步聲輕悄,極有涵養。
客廳冷清下來,隻有茶香在清冷中擴散,無限放大人的感官。
程遂歎了一口氣,深邃的眉眼比之十年前,多了不少內斂,以及黑壓壓的晦澀。
“這次回來,還會離開嗎?”
磁性低沉的聲音,像是包裹在棉花中,脆弱到落在地上便能破碎。
祁願雙手捧著茶杯,輕輕搖頭,眼底的迷茫濃鬱可見。
祁願回憶起從前的點滴,腦海中思緒萬千,她想理清線索,理清一切,可根本無從下手。
熟悉的氣息湧進鼻腔,祁願倏地回過神,臉頰摩擦著柔軟的布料,眼前是程遂的胸口。
祁願從程遂懷中抬起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輕眨幾下眼,手攥住程遂胸口的衣服。
“你等了我十年?”
祁願眼底再次爬上迷茫,這種迷茫夾雜著純粹和程遂看不懂的情緒。
程遂環住祁願,二人依偎在寬大沙發的一角,融洽到任何人都插不進他們之間。
程遂喉嚨微震,溢出的輕聲回答了祁願的提問。
祁願注視著程遂,輕抿唇瓣,“程遂,開了葷的男人,會禁欲十年,沒有抱怨嗎?”
見識過的人類,無論男女,很少有約束自己到這種地步的。
甚至……
數據研究表明,無論階層與年紀,大多數男人都會出去嫖娼。
程遂臉色微變,剛要開口,便被祁願堵住了嘴,“……”
哪個王八犢子在他家願願麵前胡說八道了?!
踏馬的!
他給他家願願守著清白礙著誰了?
誰踏馬嚼舌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