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與杉還沒清醒,許是血糖太低,根本打不起精神。
“你怎麼變成這副德行了。”
李呈彥居高臨下地漠視他,他不想管宴與杉和其他人的恩恩怨怨。
總歸是誰也說不清。
他今晚,隻是來為曾經的自己,討一個公道。
“我”
宴與杉隻想睡覺,眼睛一閉就又睡過去了。
無名火驟然燒起,將心底那點憐惜燒得劈啪作響。
憑什麼他要被生下來,被拋棄
憑什麼他要過這樣莫名其妙的一生
為什麼宴與杉當時不更用力一點,把他掐死了就好了啊
為什麼他恨得要死了宴與杉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他自己,優柔寡斷連傷害都不忍加之。
冰冷的手遊弋到宴與杉的脖子上,用力地掐住。
宴與杉疲倦地睜開雙眼,連掙紮的欲望都沒有。
他覺得很對不起的兩個人之一,就有李呈彥。
被他掐死,就掐死吧。
他認命般舒適地閉上雙眼。
李呈彥猛然收手,“你在想什麼想被我掐死”
“宴與杉你想死你怎麼敢想啊”
“你想這樣安樂地死掉癡心妄想”
李呈彥的聲音壓得很低,眼淚那樣洶湧地流淌,全滴落在宴與杉身上,他狂悖燥怒,撕爛他身上柔軟的睡衣。
扣子崩開,落在地板上滾動。
宴與杉下意識抬手抵擋,他一隻手被鎖住,哪裡違抗得了李呈彥,果然被人扯開,胸口被人死死咬住,尖利的牙叼著柔嫩的乳尖,野獸一樣舔舐撕咬。
宴與杉終於清醒了。
“李呈彥”
身上的人沒有反應,攥著宴與杉的手,使勁吮他的乳頭,像是要吸出點什麼來。
宴與杉無可奈何,最近身體不好,沒力氣跟他鬨騰,“李呈彥,鬆口。”
他又啃了很久,才緩慢抬頭,兩雙同樣冰冷的眼看在一起。
他們眼裡有著同樣的冷淡,不用的程度的悲哀。
怎麼非要走到今天
在遇到宴與杉之前,李呈彥躺在醫院裡,隱約察覺到自己的死和他有關,想過無數種折磨他的辦法。
可當他見到那個冷若冰霜,又隱秘柔和的人之後他幾次三番下不了手,甚至想過將他們的關係爛在肚子裡,一輩子都不說出口。
為什麼
為什麼一定要逼我
我想愛你的啊
我是來愛你的
“宴與杉為什麼你一點愛都不肯留給我。”
李呈彥冷漠地詢問他,手已經伸向他的褲子,強硬地撕爛。
他扯下他的內褲,扶著硬挺的性器就要插入那口畸形狹小的穴。
宴與杉早知逃不過,寂靜地躺著,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冷靜道“戴套。”
李呈彥嗤笑一聲,掏出口袋裡的避孕套,塞在宴與杉嘴邊,手掌強勢地頂住他的下巴,逼他咬住包裝,用他自己的牙,咬住撕開要插入他身體裡的套子。
他聽話地戴了套,借助套上的潤滑油,他磨開柔軟的肉口,碩大硬熱的頭部猛地擠進去。
宴與杉不可控製地喘息著,疼痛鞭笞神經,仿佛回到被母親綁住雙腿,抽打下身的時候。
李呈彥凶猛地操弄,每一次都拖拽到洞口,再用力地插到最深處,折磨得宴與杉雙腿顫抖,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他咬牙忍耐,他早就猜到李呈彥會來。
他殺了李老爺子,李呈彥對爺爺還算敬重,肯定會來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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