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漢子想必應該是這個沙場的老板張啟年。
“張老板,我們是修水渠的施工隊,要經過你的地盤,借用一點地方,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魯文兵直接對著滾刀肉漢子說明了來意道。
“想要借路啊,你們是哪個單位的?”張啟年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問道。
“不是哪個單位的,我們是汾陽村的施工隊,給我們村自己修建水渠。”魯文兵有些尷尬道。
“哦,汾陽村啊!”張啟年做出一副恍然的樣子,隨即搖了搖頭,“這個個什麼東西,沒有聽過。”
聽到這裡沙場裡麵的工人和其他小弟們都是一陣哄笑。
魯文兵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現在想的是自己要是有村子那樣的能力就好了,現在他沒有那種實力,放任何樣的狠話都是會讓自己很難堪。
“不知道張老板怎麼樣才肯借道給我們?”魯文兵希望對方能開出條件。
張啟年臉上的橫肉抖了抖,三根手指在天上搖了搖,“這個數!”
“是三萬嗎?”
“三萬,你以為打發要飯的呢?”張啟年麵露不屑,“是三十萬!”
三十萬!
當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魯文兵心裡的第一反應是,你咋不去。
“張老板差不多得了。三萬塊錢,很公道了。”魯文兵道。
“少一個子都不行。一幫窮比還修水渠,沒錢就趕緊走,彆在這裡打攪我。”張啟年揮揮手就讓人打發魯文兵走。
“我自己會走,不勞煩張老板了。”魯文兵拱拱手便離開了沙場。
三十萬抵住施工隊整個的施工造價了,雖然說汾陽村掏得起這個錢,但是也不能白白的這麼糟踐。
這個張啟年顯然不是想真心的協商,就是想耍自己。
“魯隊長咋辦啊。這不讓施工,我們總不能在這拖著吧!”下麵的施工隊的村民們自然不願意在這裡白白的耗下去。
“那就改道,雖然耽誤點時間,但是成本卻比買他們的道低得多。”魯文兵略微的沉吟了一下,想出了一個替代的辦法。
但是為了省成本,魯文兵隻是饒了一小段的距離,溝渠稍微的擦了點邊。
那邊沙場的人已經派人盯著這邊的情況,兩邊在施工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些口角,差點打了起來。
最後魯文兵又把溝渠給往外挪了挪,這才息事寧人。
但是兩邊已經都是看彼此不順眼,沙場那邊的人直接把一些廢料沙子都扔在了溝渠裡。
魯文兵為了大局處處忍讓,他想著等到了過了一段就完事了。
加班加點的施工,村民們到了晚上都很累,倒在上都睡著了。
月黑風高,在熟睡中的施工隊的帳篷外,竄出來幾道黑影。
不時的傳來細微的響動,一個黑影在那裡望風,其他幾位在溝渠裡搞一些小動作。
在做完這些事情以後,幾個影子會在一起,然後忽然朝著一個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