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易陽隊伍被打敗,就是不知道令牌怎麼分,要是談不攏的話,那兩隊都是韋堂主邊的,你們玄武堂的吃虧呀。”
黝黑李導師也笑著道“我學員是在他們打的難分難解的情況下才出現,並且剛出現,他們就跑了,也沒出什麼力,得不得令牌也無所謂,嗬嗬”說完攤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話雖謙虛,但是眾導師都明白他意思,把自己學員說成關鍵,好像令牌就應該是他學員拿一樣。
張導師假裝一副敬佩樣子道“要是玄武堂的學員有李香主這麼深明大義,我想肯定就不會發生內訌的情景,舍己為人,令人佩服,恭喜朱雀堂這麼快就能獲得一令牌。”
張導師的一頂大帽子突然扣下,讓李導師進退兩難,不管最後內訌不內訌,自己都要被打臉,內訌吧,自己的學員就沒素質,不內訌吧,那就是徒為他人做嫁衣。
倆人針鋒相對,話裡有話,使得場內對比賽的討論更為熱鬨。
此時蘇隊戰場的戰報再次傳來,“18號隊伍邊撤邊攻,隊長蘇易陽回身一擊,26號一隊員受傷,眾人停止了追擊。”
“大好形勢怎麼就停止了追擊?”
場內導師均疑惑不解,黝黑李導師向手拿戰報的人詢問道“受了什麼傷?怎麼就停下了?”
對方把戰報展現給李導師看,搖了搖頭,攤手道“不清楚。”
袁香主向龐香主詢問道“受傷了,大可留一人陪護,十人追擊依然占優,怎麼就。”
柳依依的導師龐香主略一思索後道“看來如張香主所言,頭號種子隊伍沒那麼簡單。”
戰報持續傳來,但眾人對其他隊伍都暫提不起興趣,隻關注著蘇易陽戰場的情況。
在眾人各種瞎猜估論時,對黝黑李香主來說,一封晴天霹靂般的戰報傳了進來。
“26號一隊員身受重傷,其隊友已發出求助信號彈,令牌交留11號隊伍,由於傷勢嚴重,已請求附近巡查員,現送其隊伍回總部。”
“真是瞬息萬變呀,方才說了彆大意,沒想到本場比賽的首支被淘汰隊伍這麼快就誕生了”張導師對著其他導師說道,眼角卻偷偷瞄向李導師,一副洋洋得意之態。
黝黑的李導師哪還有心情和他互懟,難以置信的神情,一把奪過戰報,口口念道“怎麼可能?是否哪裡搞錯了,不會的,不會的。”
李導師臉上難以置信的神情,隨著反複觀看戰報後,逐漸變成難以接受的痛苦模樣。
“有輸有贏嘛,李香主不用太在意。”
“比我學生好多了,我的第一輪就被淘汰了,哈哈。”
和其關係較好的導師出言安慰,李導師回到現實,恢複常態後,歎氣道“不知道誰受的傷,希望不要太嚴重。”
袁香主上前道“估計也不輕,不然也不會使得他們停止追擊,估計是怕蘇易陽故技重施,而且我們朱雀堂的那八人裡,有兩名學員都擅長治療,但還是發射了信號彈,我想李香主還是先移步醫療室去查看吧。”
旁觀者清,經袁香主這麼一說,李導師越想越不妙,請辭告彆,袁香主想了解多點事情經過,也一並同去。
到了下午,袁香主回到會議廳內,詢問道“下午有我們堂的什麼消息嗎?”
李力天香主道“沒有,還蠻平靜的。”
袁香主道“那就好,我還擔心蘇易陽那隊會回頭反擊。”
龐香主問道“那學員傷的怎麼樣?”
袁香主微一皺眉道“那小子下手可狠了,扇子直入腹內約十厘米,都差不多可以穿背而出了,他下的可是死手,插進去後還攪了幾下,腹內一片稀爛,不過急救及時,小命算是保住了,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