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色醉人!
葉雲洲目光火熱,細細品味著麵前的莊淩薇,雖然跟孟玉姝比,還是差點,但也絕對算得上女人中的極品了。
現在的莊淩薇已經不同往日,為了錢,竟然可以做出這種事情,葉雲洲也不會和他客氣,一把將其拉進了自己懷中。
美人入懷那一刻,葉雲洲發現,莊淩薇眼眶泛紅,眼睛微微有些浮腫,似乎剛才哭過,身子也在微微顫抖,明顯是在抗拒自己接近他。
葉雲洲懵了,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儘顯掐媚,十八般武藝全出嗎?難道莊淩薇這麼做,是有什麼苦衷?
葉雲洲將莊淩薇一把推開,沒好氣的說道“哭什麼?真是晦氣。”
莊淩薇橫倒在床上,浴巾也隨之滑落,完美的胴體展現在了葉雲洲眼前。
莊淩薇沒有拿回滑落的浴巾,反而無所顧忌的躺在床上,反正已經把自己賣了,遮不遮掩又有什麼關係?
一滴淚珠順著眼角滑落下來,莊淩薇苦笑一聲,有氣無力的說道“你還等什麼?你不就是想要這樣嗎,來吧。”
直到這時,葉雲洲已經可以確定,莊淩薇一定有什麼苦衷,才會這樣做。
葉雲洲冷笑一聲,“莊淩薇,我們好歹同學一場,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莊淩薇自嘲的笑了笑,陰陽怪氣的說道“我是個物質的女人,我喜歡錢,我想要錢,這些還不夠嗎?”
“行,你就死鴨子嘴硬吧,真是不可理喻。”葉雲洲怒喝一聲,“我不喜歡強迫彆人,更不願意趁人之危。”
“不如這樣吧,我給趙不仁打個電話,你還是去陪他吧,我把我那十萬拿回來。”
葉雲洲隻是想嚇嚇莊淩薇,作勢就要給趙不仁打電話。
剛才在凝香樓門前的時候,葉雲洲就看出了莊淩薇眼裡的嫌棄。
莊淩薇噌的一聲坐了起來,咆哮道“葉雲洲,你就這麼看不上我嗎?非要把我送給趙不仁?”
葉雲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聲道“莊淩薇,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為什麼這麼作賤自己。”
莊淩薇頓時嚎啕大哭,“葉雲洲,你就真的這麼想看我的笑話嗎?對於你們來說,十萬塊不算什麼,但對於我來說,那可能就是一條人命。”
葉雲洲拿起地上的浴巾,披在了莊淩薇身上,沒好氣的說道“莊淩薇,你就是這麼看我的?我這麼做,隻是想幫你。”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莊淩薇抽泣幾聲,帶著哭腔說道“我父親從工地的腳手架上摔了下來,脊柱斷裂,現在還在床上躺著,我隻是想用這十萬塊幫他做個手術而已,你以為我願意這樣作踐自己嗎?”
“嗚嗚嗚嗚”
葉雲洲最見不得彆人哭,尤其是女人,怒斥一聲,說道“哭什麼哭,這種事情,你直接和我說就行了,不就是脊柱斷裂嗎?我能治。”
“你是醫生?”莊淩薇停止了哭泣,用期望的眼神看向葉雲洲,他父親的病,就連大醫院都說,即使做了手術,希望也不大,難道,葉雲洲真的有辦法?
葉雲洲點了點頭,拿出了中醫行醫資格證,“如假包換,我現在是一名中醫。”
莊淩薇看了看行醫資格證,露出一抹苦笑,“葉雲洲,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父親的病幾乎不可能治好,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
他這段時間跑了不少醫院,對他父親的病也有一些了解,脊柱斷裂,最好的治療方法還是得靠西醫,中醫隻是在調理方麵有些作用,又怎麼可能治好脊柱斷裂。
“你這是不相信我?”葉雲洲沉聲問道。
莊淩薇苦笑一聲,“你是一名中醫,中醫治療脊柱斷裂,你聽說過嗎?”
這一刻,莊淩薇釋然了,柔聲說道“葉雲洲,這十萬塊我現在不會還你,你若想要,我可以陪你一個月,你若對我不感興趣,就當是我借你的,我會儘快想辦法還你。”
說不感興趣那是假的,但這個時候對莊淩薇下手,倒更像是趁人之危了,如果對方不是心甘情願,不光體驗不好,甚至采陰術也不能順暢施展,對他的修為起不到任何作用。
“莊淩薇,錢的事情咱們先不說,但你看不起中醫我就要說你倆句了,你沒聽說過中醫治療脊柱斷裂,並不代表中醫不能治好脊柱斷裂。”
“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治好你的父親。”
葉雲洲的一番話,言辭懇切,表情嚴肅,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漸漸地,莊淩薇的心裡萌生了一絲希望,眼神複雜的看著葉雲洲,半信半疑的問道“葉雲洲,你真的能治好我父親的病?”
葉雲洲肯定的點了點頭,雖然他沒有接觸過這類型病人,但黑袍的傳承裡,有一種接骨的治療手法,想來,這脊柱斷裂隻要把脊柱接上就應該可以治愈吧。
莊淩薇雙手顫抖,濕潤的眼睛裡,滑出了晶瑩的淚珠,激動的問道“真的嗎?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的父親?”
隨後,雙手緊緊抓著葉雲洲的手臂,“葉雲洲,隻要你能治好我父親的病,我願意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伺候你。”
隻要有一絲希望,莊淩薇就不想錯過,雖然他也知道,希望並不是很大。
由於動作太大,浴巾再一次話落,誘人的美景再次出現在葉雲洲的眼前。
畢竟是二十左右的年輕小夥,正是氣血方剛,朝氣蓬勃的時候,哪裡能見得了這種場麵,頓時氣血翻湧,海綿體充血。
強忍著衝動,葉雲洲咬牙說道。
“行了,當牛做馬咱先不說,你先去把衣服穿好,現在時間還早,帶我去看看你的父親。”
直到這時,莊淩薇才看到自己窘迫的樣子,立刻羞紅了臉,拿起浴巾遮住身體,飛快跑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