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色醉人!
孫小玉倆眼發直,又驚又怕,雙腿也不聽使喚,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他哪裡見識過這種陣仗,被四五十個凶神惡煞的大漢,麵目猙獰的圍著。
聽到王元魁的話,孫小玉如蒙大赦,深一腳淺一腳慢慢向人群外摸去,離人群稍微遠了些,孫小玉拔腿便跑。
跑出去幾十米遠,孫小玉心頭微微一動,“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走了,我得趕快通知村裡其他人,要不然雲州會有危險。”
想到這裡,孫小玉立刻調轉方向,朝最近的二柱子家跑去。
“二柱子不好了二柱子”還未到二柱子家,孫小玉便失聲大喊起來。
二柱子聽到呼喊,噌的一聲從大炕上爬了起來,套上鞋之後,快步走了出去。
“孫寡婦發生什麼事了?”
此刻的孫小玉,也沒空糾結這些,隻是喘著大氣,指著葉雲洲家的方向,吞吞吐吐道“二柱子快快雲州有危險。”
“雲州怎麼了?”二柱子急切問道。
“有有人來找他尋仇,你快去幫他。”
尋仇?難道又是黑龍會?二柱子麵色凝重,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孫寡婦他們來了多少人?”
“好好幾十個人。”由於恐懼,孫小玉一股血直衝到頭上,頓時麵色潮紅,甚至有些發暈。
“這麼多。”二柱子嘀咕一聲,這麼多人,他一個人過去也沒用,必須要通知其他村民才行。
想到這裡,二柱子吩咐道“孫寡婦你彆著急,你朝東,我朝西,咱們快通知村裡其他人。”
“嗯。”孫小玉點了點頭,立刻向東邊跑去,二柱子也不敢怠慢,快速向西邊掠去。
醫館門前,王元魁怒視著葉雲洲,指著他喝罵道“葉雲洲就是你傷了我的兒子,我今天要你血債血償。”
葉雲洲目光微微一怔,譏笑道“你兒子是什麼東西?”
“閉嘴我兒子不是東西,王澤你知道吧,他就是我兒子。”
“哈哈哈哈”葉雲洲大笑一聲,“王澤啊,那他還真的不是個東西。”
“你和你兒子一樣,你們都不是東西。”
王元魁怒目圓睜,“你踏馬真是找死,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王家在錦安縣的地位,哪怕是黑龍會和白虎幫,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
葉雲洲目光冷冽的盯著他,冷聲道“那又怎麼樣?總不能不講道理吧,我和王澤徐昊根本不認識,他們卻想要置我於死地,我隻是簡單教訓了他們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哼。”王元魁冷哼一聲,“在錦安縣,得罪我王家就得死,葉雲洲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能死在我王元魁手上,去了那邊,你也可以吹噓一番了。”
“本事不大,口氣倒不小。”葉雲洲懶得和王元魁廢話,話音一落,身體便如鬼魅般衝了出去,隻是一瞬間,便已來到了王元魁身前。
隨後,揚起厚重粗糙的大手,照著王元魁肥碩的臉蛋狠狠甩了一個大逼兜。
“哎呀”王元魁吃疼,下意識捂著自己半邊紅腫的臉,正欲破口大罵,“你踏馬”
沒想到,葉雲洲並未停手,而是抬起四十二碼的大腳,徑直踢在了王元魁的小腹。
“┗|`o′|┛嗷~~。”王元魁慘叫一聲,隻感到小腹處一股巨力傳來,二百多斤的身體不由控製的向後飛去,帶倒一片手下。
葉雲洲拍了拍手,聲色俱厲道“你這些話,嚇嚇彆人也就罷了,敢嚇唬小爺,看小爺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你踏馬敢打我?哎呦疼死我了你們踏馬還愣著乾什麼?給我弄死他。”
“是。”
一眾打手微微抱拳之後,便凶神惡煞,麵目猙獰的朝葉雲洲圍了過來。
正在這關鍵時刻,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大喝,“我看誰敢動?”
喊話的不是彆人,正是皮膚黝黑,肩扛鋤頭的二柱子,二柱子身後,男男女女跟著五六十號人,他們各各麵色不善,惡狠狠盯著王元魁眾人。
一眾打手聞言,瞬間停下了腳步,紛紛警惕的看向二柱子等人。
他們並不懼怕這些村民,隻是,如果真和這些村民乾起來,難免會有所傷亡,平時打架鬥毆也就算了,屠村的事,他們真的不敢乾。
王元魁眼底透著一抹狠辣,咬著牙,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二柱子等人叫囂道“你們這幫泥腿子,知道老子是誰嗎?”
二柱子一手提著鋤頭,指著王元魁,怒聲道“我管你是誰,來我們小柳莊鬨事,先問問我手中的鋤頭答不答應。”
劉寡婦叉著腰,彪悍道“肥豬老娘不管你是誰,今天你要是敢動雲州,老娘一屁股把你坐成肉餅。”
“你敢叫我肥豬?”王元魁氣得吹胡子瞪眼,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向來都是他嘲諷彆人,還沒被彆人這麼嘲諷過,更關鍵的是,嘲諷他的還是一群泥腿子。
二柱子帶人走到葉雲洲身邊,語氣堅定道“雲州你放心,有我們在,今天誰都動不了你。”
“對雲州彆怕,小柳莊可是咱們的地盤,那個肥豬敢動你,我一定撕爛他的嘴。”
劉寡婦叉著腰,彪悍的一麵展現的淋漓儘致。
葉雲洲看了看眾人,微微額首,向眾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雖然他並不懼怕王元魁眾人,但心裡還是一熱,
“啊”王元魁怒吼一聲,“老子可是王家人,你們難道都想死嗎?”
“識相的話,都給老子滾蛋,要不然,老子今天就屠了這小柳莊。”
聞言,葉雲洲臉色一變,雙眉緊鎖,眼睛裡迸發出一道淩厲的目光。
猛然間,葉雲洲再次衝了出去,照著王元魁另外半張臉狠狠甩了一個大逼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