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色醉人!
“不要,雲州”莊淩薇輕呼一聲,緊緊抓著他的胳膊,擔心的搖了搖頭。
他們兩個人才剛從派出所的小黑屋出來,莊淩薇實在不想再去那種地方了,更不想因為自己,給葉雲洲惹上麻煩。
葉雲洲明白莊淩薇的意思,咬了咬牙,最終沒有揮出這一拳。
剛才吃了莊淩薇的閉門羹,江少本就一肚子火氣,現在又招到葉雲洲的挑釁,頓時暴跳如雷,想要拿葉雲洲發泄一番。
而且,現在他們正被一大群人圍觀,更是令他顏麵無存,當即瞪起雙眼,怒罵道。
“踏馬的你一個泥腿子,還敢對老子動手動腳,你知道老子是什麼人嗎?”
“我管你是什麼人,對我朋友動手動腳,那就不行,識相的就趕緊滾,要不然,老子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哈哈哈哈”江少癲狂大笑,趾高氣昂道“踏馬的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你給我聽好了,本大少是東海市江家的大少爺江小白。”
“聽清楚了嗎?東海市江家,怎麼樣?是不是怕了?”
“哈哈哈哈哈”
“嘶”圍觀眾人一聽,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家夥居然是東海市江家人,我說口氣怎麼這麼大,原來來頭不小啊。”
“哎呀這小夥子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江家人,這下可有苦頭吃了。”
“要我說,要怪就怪他那個女朋友太漂亮了,被江家少爺看上了,你們想想,江家少爺看上的人,還有得不到的嗎?”
江小白聽著眾人的議論,更顯得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了。
他本以為,搬出東海市江家,一定會把葉雲洲嚇的屁滾尿流,跪地求饒,甚至主動將莊淩薇送到他的床上,任他蹂躪。
要知道,哪怕是在東海市,江家也絕對算得上是一尊龐然大物,即使東海市其他勢力見了江家人,都要禮讓三分,更彆說在這小小的錦安縣了。
但葉雲洲聽了,卻是毫無懼意,隻是像看傻逼一樣看著囂張的江小白,因為他根本沒聽過東海江家,自然也不會懼怕什麼江家人。
“江小白是吧,說完了嗎?說完可以滾了。”
葉雲洲語氣冰冷,仿佛是一座冷山般冷漠,要不是莊淩薇攔著,他早就把這個無恥的江小白揍得鼻青臉腫了。
江小白沒有等到葉雲洲的道歉,反而被罵的狗血淋頭,頓時怒火中燒,惡狠狠道。
“踏馬的既然知道我是江家人,居然還敢口出狂言,我看你是不想見明天的太陽了。”
“小子上一個和我這樣說話的,墳頭草都一米多高了。”
葉雲洲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不屑與嘲諷,和這種紈絝子弟,社會渣滓,多說一句都是多餘。
“你踏馬廢話是真多,我給你倆個選擇,要麼滾,要麼打,你選吧。”
“好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江小白眼底閃過一抹狠辣之色,舉起右手擺了擺,怒聲道“福伯給我廢了他,記住一定要留他一口氣,我要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在他的麵前被我蹂躪。”
江小白身後那個麵色紅潤,童顏鶴發的老者正是福伯,這個福伯是江家的門客,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了,這次陪江小白前來錦安縣,也是奉了江家家主的命令,前來保護江小白的。
福伯是個狠角色,不光招式淩厲,出手也是極為狠辣的,不過,就在剛才,葉雲洲衝到江小白身邊時,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他恐怖的氣息。
那一刻他就發現,葉雲洲實力很強,他根本不是對手。
福伯沒有上前,而是半躬著身子,低聲道“少爺老爺吩咐過,這次來錦安縣有正事要辦,他讓您不要招惹是非。”
“混蛋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我再說一次,你給我廢了他,聽明白了嗎?”
江小白眼神陰毒的看著福伯,咬牙命令道。
福伯活了大半輩子了,這種無準備之仗,他是絕對不會打的。
他眼神微微一閃,輕聲道“少爺這是老爺的命令,小人恕難從命。”
“氣死我了。”江小白的臉漲的通紅,眾目睽睽之下,居然連個門客都使喚不了,頓時讓他感覺顏麵無存。
嫵媚少女白了一眼福伯,陰毒道“江少這個老東西居然敢不聽您的話,我看呀,他就是個廢物,留著他沒什麼用了。”
福伯冰冷的看了一眼嫵媚少女,心中怒罵道“踏馬的一個婊子也敢對我指指點點,等哪天江少不要你了,老子一定把你賣到非洲,讓你天天伺候黑又硬。”
葉雲洲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這一唱一和的,明顯就是不打。
“喂到底打不打,不打老子可就走了。”
話落,葉雲洲拉著莊淩薇往吧台走去,路過江小白身邊時,葉雲洲還不忘調侃一句,“江大少是吧,我看你以後改叫窩囊廢吧。”
“泥腿子你踏馬給我等著。”
江小白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整個人更是被氣得直跳腳,他在東海市都沒受過這種窩囊氣,沒想到,來了這小小的錦安縣,居然被一個泥腿子冷嘲熱諷。
葉雲洲和莊淩薇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徑直走向了吧台,結了賬之後,就離開了商場。
“這這就走了?”
“我去這也太牛了吧,罵了東海江家人,居然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這小夥子到底是什麼人?咱們錦安縣是嗎時候多了這麼一號人物?”
圍觀眾人沒有散去,反倒是津津有味的討論起了葉雲洲。
“看什麼看,都給老子滾。”江小白臉色鐵青,對著圍觀眾人憤怒的咆哮道。
眾人一看江小白動了真怒,一刻都不敢多呆,立刻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