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她身邊!
兩個人有些費力的把‘爸爸’扶到了床上。
“好了,你去休息吧。我來照顧他。”一邊給爸爸拖鞋,一邊抬起頭跟宇文心說。
“媽,沒事,我不累,我去
拿個毛巾給他擦擦。”
“那也行。”
宇文心從衛生間找打了爸爸的毛巾,用溫水洗了一下。
走到床邊我坐了下來,仔細的擦了起來,媽媽看著宇文心已經在擦了,也沒有強烈製止。
放低了聲音,
“心,你先給爸爸擦吧。我先去把碗筷收拾出來。”
“好,媽,你去吧。放心吧。”
正在擦拭爸爸的臉,宇文心沒有抬頭直接說道。
房間裡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平常都不喜歡表達的一家人,很久都沒有這麼近距離的仔細觀察過了。
宇文心突然發現爸爸的頭發不僅變白了好多,而且從前的一頭茂密的黑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蹤影’了。
臉上雖然沒有笑容,可是深深的皺紋卻沒有像從前一樣消失。
醒目的皺紋就像刻刀一樣不僅劃在了爸爸的臉上,更像一把劍刺在了宇文心心臟的正中間。
‘老了’,這是事實。可是宇文心卻怎麼也不想承認,甚至是非常抵觸去麵對這件事情。
不知不覺間,又多了一件不管怎麼努力都無能為力的事兒
宇文心擦完後,把毛巾放回原位,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隨手關上了房門。
宇文心蹲下,坐在了床前的毛毯上,天色已經黑了,這座城市的夜景散發著可以吸引所有人的魅力,各種欲望都在此刻‘叫囂著’。
宇文心盯著窗外,剛剛父親的樣子在她的腦海中繼續回放,久久無法散去。
這也讓她想到了第一次覺得,從小最偉大的爸爸其實也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人堅不催’。
……
在宇文心高三的那年,爸爸第一次在她麵前哭了。
宇文心從小其實都是班上的佼佼者。這也多虧了她遇到的那些善良的老師。
可是,隨著宇文心叛逆期的到來,自己身上的‘異樣’讓她逐漸崩潰。
高一剛進校的時候,宇文心的成績也一直是班級前五,可是從高二開始,她逐漸開始放棄自己了
……
每天早上,都要被喊半個小時後,才能一臉不情願的起床。
飯也不吃,就讓爸爸把她往學校送,可是每次還是遲到。
當時的班主任對宇文心也很好,甚至是有點兒‘溺愛’。
彆人遲到了罰站,可是她沒有;彆人上課睡覺要被打,她也沒有;彆人考試成績不好要叫家長,她更沒有。
每天的作業都是早上課間抄一份以後才能按時上交的。
周六周日放假,不做作業、不吃飯,每天看電視劇,沉浸在彆人虛構的環境氛圍中無法自拔。
就這樣,成績也隨之‘一落千丈’。
宇文心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一個人如果沒有了目標,那就是‘行屍走肉’。那時的宇文心正在往這個方向慢慢走著。
看著這樣的宇文心,父母看在眼裡也疼在心裡可是卻又確實是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