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讓人盯著她。打算怎麼辦?”經過幾十秒的緩和,於洋已經恢複原貌。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雲淡風輕的說出了這八個字,隻有於洋知道它的分量。隨手把手中的文件還給了於洋。
“把這份材料跟之前王氏的那些材料讓人親自送到王總的家裡。讓她看看他的好女兒都乾了些什麼。告訴他,‘魚死網破’、‘到此為止,好好管教孩子’任由他王總挑選。”宇文心說話的語速不快,音量也不高,卻擲地有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雙倍奉還,這是宇文心一直奉行的。
更何況,這一次,她已經對王小姐寬容過一次了。
可是,越到後來,越會讓人感覺到後脊發涼。
“好,我親自去。”宇文心還是那個自己認識的boss。於洋的執行力是‘毋庸置疑’的。
“對了,她那家店的廚師手藝比你家酒店的強多了。”就在於洋越過溫梟走出去的時候,宇文心不緊不慢的跟了一句。
她隻是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讓一位優秀的人麵臨失業的問題罷了。
於洋聽到這句話,嘴角終於有些上揚。轉身跟宇文心說了句,
“謝謝boss的關心,不過我得親自試菜。”
然後,大步走了出去,掃到了正毫不掩飾的盯著宇文心看的溫梟,內心也為宇文心高興。
也許,終於有人可以讓宇文心靠一靠了
溫梟現在那裡,靜靜的觀察著這兩個及其相似的女人之間的互動,突然腦海中冒出了一個想法,‘如果上帝沒有給宇文心開這種玩笑,沒有讓她經受病魔的痛苦,她該是一個‘多有魅力的女人’啊。
與此同時,又有另一個聲音出現了,‘現在的她難道就沒有魅力了嗎?隻是不一樣的魅力罷了。’。
腦海中的兩個聲音在不停的‘打架’
“請假到幾點?”這樣的目光讓宇文心不得不走近溫梟,來打斷他。
“什麼?”咖啡和薄荷混合的味道愈來愈濃,溫梟馬上下意識的回問了一句。
“你需要幾點回到醫院?”宇文心內心深處的想法就是,讓溫梟儘快離開這裡。
因為不止一次這樣的眼神讓宇文心應付起來有些吃力,更讓她想不明白的是――溫梟這樣一個戰場上摸爬滾打的人怎麼會老是走神?
這樣的宇文心在彆人看來確實有些害怕,可是對於溫梟這種每天跟鮮血、炸彈、屍體打交道的人來說,除了心疼宇文心,還是先聽她。
“不著急。”溫梟模棱兩可的回了一句。馬上轉了另一個話題,
“王氏,是那個這兩年發展緩慢的王氏嗎?”
“對,看來你對他還有些了解。”
“有一些,之前還在一些場合見過兩麵,王總這個人還算正直,不過他的思想有些陳舊,傳統行業這兩年越來越不景氣,可是他卻不想涉足自己不熟悉的行業。聽說他是‘老來得女’,不知道他這個女兒在他心裡是什麼地位?”
換句話說,溫梟有些擔心宇文心的做法會不會激怒老爺子。
“不管是什麼地位,隻要他向你所說,是個正直的人,相信他會權衡利弊的。”
宇文心一點兒也不擔心,因為她從來沒有看走眼過,而且更相信於洋調查到的那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