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她身邊!
因為,在部隊成長的緣故,‘拐彎抹角’在溫梟這裡是堅決不可能發生的。
沒有人會懂,溫梟把話憋在心裡,到此刻還沒敢跟宇文心當麵講,已經是做出了多大的‘改變’。
“老大,你彆誤會。我隻是一下子接受不了這個事情,你讓我緩一緩好不好。”確實一時無法接受。害怕溫梟多想,慌忙解釋。
隻是因為想讓自己最親近的這兩個人可以快樂的生活,但是這終究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好。但,麵部管理能不能好一點兒。要是這算一項考核,現在我就可以判定你不合格。”溫梟開玩笑的說道。
許洲故意馬上露出了‘傻式微笑’,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這樣呢?表情管理那還不是‘信手拈來’麼。”
“滿分。繼續保持。”兩人相視一笑,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
再要強的人也有三急。
許洲和溫梟走到病房的時候,正好碰上護工阿姨和宇文心正在發生爭執。
“孩子,剛完手術,人家都會在床上上廁所的,不用害羞。再說了,你這一天都沒吃飯,太折騰了,對身體也不好啊。”親切的稱呼也沒有讓宇文心有一絲的妥協。
如果護工阿姨執意不給自己拿吊瓶,寧願拔掉針管。
宇文心另一隻手放在針管上的時候,護工阿姨才反應過來宇文心要乾什麼,急忙把尿壺仍在地上,上手阻止,不由大喊,
“不能拔,你這下午的液體才剛剛開始。”
許洲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立刻幾乎同時跑到了病床前,許洲沒有任何顧忌,直接越過護工阿姨,把宇文心輕輕抱了起來,溫梟看到許洲的舉動,立刻配合著舉起吊瓶。
就這樣,宇文心上一個簡單的廁所,興師動眾的讓兩位男士送了進去。
溫梟把吊瓶掛在了牆上的掛鉤上,
“我自己可以,你們出去吧。”算不上什麼害羞,畢竟年齡也這麼大了。隻是覺得很不自然。
“好了。叫我們。”溫梟說了一句,然後跟許洲一起出去了。
……
就這樣,白天許洲和溫梟都會陪著宇文心,以至於張醫生都很‘清閒’,隻是時不時的看一看情況。
宇文心還是一貫地‘作風’,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在工作,不一樣的隻是現在躺著乾,之前坐著乾而已。
護工阿姨也因為有許洲和溫梟的存在,這份工作真的太輕鬆了。每天幾乎都在歇著。
晚上溫梟和許洲會輪換著來。都是他們自己商量,並沒有問宇文心的意見,就好像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宇文心剛開始還會趕他們走,趕也趕不走,最後也‘妥協了’,而且漸漸習慣了這種感覺,這種狀態。
這兩天宇文心可以吃一些清淡點兒的流食。所以許洲和溫梟會在第二天給她帶一些親自熬的粥。
本來說的是住院一周,但是檢查結果不太好,而且趙醫生也怕宇文心回去後又開始‘肆無忌憚’,所以又推遲了一周。
今天是許洲帶來的,揭開保溫飯盒的一刹那,視覺上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跟前一天溫梟做的簡直是有天壤之彆。
其實今天許洲還是想為宇文心改善夥食,做了一個‘皮蛋瘦肉粥’,可是沒想到,高估了自己的做飯能力和領悟能力。廚藝僅限於白粥的他,在做飯這個領域受到了‘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