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把‘吃飯’當成了一種負擔,更何況出現了這種事情。
不是商量,一邊跑到廚房,用飯盒乘著溫梟特意給宇文心做的午餐。
“你去送就行。我估計她現在也不想看到我。”
溫梟用很平和的語氣說著這些,沒有一絲生氣的感覺,隻是有點兒無奈和不知所措。
誰讓對方是宇文心呢?他知道,這不是一件可以快速解決的事情,也有可能一輩子也沒有結果。
可是就算這樣,他也不會就此停止。
隻希望自己可以用時間來撫平宇文心內心的創傷,心裡期盼的那一刻可以早點兒到來。
“這樣也好。在這種時候,還是彆惹她的好。那我走了。”
許洲領著保溫桶,換上鞋,走出了門。
盯著門口已經消失的許洲,溫梟有些恍惚。很想一起去,很想幫宇文心打理所有的一切,讓她放鬆下來,好好過過茶米油鹽的生活。
在彆的女孩眼裡,那可能是‘人生的終極目標’,但宇文心在最開始就已經排斥在外了。
……
許洲已經來過公司好幾次了,公司裡的人也從‘詫異’、‘驚訝’,變成了‘習以為常’。
沒有人阻攔,直接敲了敲宇文心辦公司的門。沒等宇文心開口。他就已經走進來了。
兩人相視,算是打了個招呼。
“媽,你放心吧。這點兒事兒,根本不算什麼。難道你不相信你女兒我的實力嗎?”
……
“那不就得了麼。既然這次旅行已經安排好了,你們就去吧,你們高興,我就高興。”
已經跟旅行團集合了的父母特彆不放心,已經不想去了。
看著他們還在聊,許洲也沒閒著,直接把帶的粥和小菜放在了宇文心麵前,讓她趁熱,邊吃邊聊。
“好了,公司裡的事兒,你們也幫不上什麼忙。再說了,錢都已經花完了,你們不去,不就浪費了嗎?”
飯菜的味道很香,宇文心的肚子也不由的咕嚕咕嚕響了起來,接過許洲遞來的勺子喝了一勺粥。
怕她會認出來,溫梟故意做了許洲最拿手的白粥。
可是在入口的那一瞬間,宇文心的腦海中出現了溫梟的身影。
電話那頭傳來了提醒父母登機的聲音,被迫無奈,吞下了嘴裡的那口粥,
“媽,時間不早了。趕緊上飛機,到了目的地趕緊告訴我一聲。我還有事兒,現在不能跟你聊了。”
爸爸聽到宇文心說有事要忙,趕緊奪過電話,
“小心,遇事兒要冷靜分析,辦法總比困難多。你忙吧,掛了。”
媽媽被爸爸挎著胳膊強製性請上了飛機。
……
宇文心放下手中的電話,一邊收拾著飯盒,輕輕歎了口氣,
“許洲,把飯拿走。彆在讓他給我做飯了,太麻煩了。我希望你可以告訴他,我不是什麼好人,苟活在這個世上已經很不容易了。也不希望有誰來打擾我現在的生活。我這樣已經過的很好了,我也很知足。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走完這一生,我覺得我已經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