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真不在。”小助理能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的焦急。
溫梟這才看向他問道,
“去哪裡出差了?”
“不清楚,我一般不會知道老板去哪裡出差。”更何況,這一次還是於洋告訴他的。
溫梟慌亂的在公司亂竄,正好碰上了剛接待完客戶的於洋從會議室出來。
“宇文心去哪兒了?”溫梟認識她,直接上前,直截了當。
於洋被嚇到了,各退一步,
“你他……”看清麵前的人,趕緊把到嘴邊的臟話咽到了肚子裡。換了一種說話方式,
“你找宇文總?”在公司,還是得給宇文心點兒威嚴的,畢竟這是公共辦公區。
“恩。”溫梟察覺到自己剛才有些魯莽,收斂了很多,也冷靜了不少。
“跟我來。”
於洋把他帶到了自己辦公室,把門關嚴,
“你對她到底什麼企圖?”
宇文心對於於洋來說,不是朋友,但勝似朋友,她知道,宇文心對眼前這個讓人看不透男人不一樣。
這種不一樣讓她有點兒擔心宇文心,害怕她受傷,她知道,雖然宇文心外表看起來堅不可摧,實際上她再也不能承受彆的什麼打擊了。
“什麼意思?”自己被誤會了,但溫梟知道,於洋是為她好。因此,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如果你要錢,大可不必這麼麻煩。”於洋直接走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找到一摞支票,
“隨便寫。”
溫梟嘴角輕微上揚,不緊不慢,拿起於洋扔在那裡的紙,開口道,
“她沒跟你說我是乾什麼的?”
於洋正沾沾自喜,沒想到的自己的這麼點兒小伎倆就給他試出來了。得好好在宇文心麵前顯擺一下。
聽到溫梟不緊不慢的話,就像一潑冷水澆到頭上。
不過,士氣上肯定不能輸,
不緊不慢,往辦公椅上一坐,雙手支在兩邊,用戲耍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這個男人,
“你是乾什麼的?”
語氣中似乎在說,就你這樣,能是乾什麼的。
溫梟把空頭支票扔回原位,
“無可奉告。”
轉身就要走。
於洋就是對敢跟自己吹鼻子瞪眼的人有莫名的好感。
就在溫梟手握在門把手上時,於洋再次開口,
“你愛她嗎?”
溫梟收回手,
回頭看向於洋,堅定的回答到,
“愛。”
於洋隻是再次試探,沒想到溫梟會這麼認真的回答,當他說出‘愛’這個字的時候,她從中似乎真的聽到了他的心。就那麼赤誠的袒露在那裡。
“她家裡有事,等她處理好,她會儘快回來的。”於洋也認真了起來。
“什麼事?”
“不清楚”但估計有點嚴重腦海中回想起宇文心媽媽在醫院時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