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隻摣,愛吃田裡瓜!
“窩草,嚇死寶寶了。”
薑茶心有餘悸的穿過長廊,還在回想剛才的那一幕。
果然美麗與危險是並存的,剛才就不該欣賞什麼美貌,什麼妖精啊,嚇死個人。
還好她速度快,在被美人勾魂之前,選擇了打暈美人。
不過她也不是失禮的人,連帶著的布朗尼都作為賠禮給他留下了。
她很喜歡,這是吃完後又專程打包給自己當宵夜的。
希望他大人不記小人過,沒記得自己長什麼樣。
薑茶下意識的摸摸小臉,他應該沒看見吧,剛睜開眼就被自己打暈了。
不過是他眼角的淚痣到底怎麼回事?也太像了了。
彆說什麼淚痣都一樣,一百個人裡頭就有一個人有,但薑茶知道不一樣。
先存保留意見,以後有機會再說。
薑茶張口叫人“abb,不是,白沫沫?”
迎麵而來的小姑娘,一身潔白的連衣裙,臉蛋清秀。
所以,薑茶很納悶,她跟這個小白花長得可一點也不一樣,薑茶是女王,自信放光芒,她覺得自己比這白沫沫好看太多了,就不是一個區間的好嗎。
那個富太果然還是扶貧來的,這樣都能認錯,明明都調查了白沫沫的背景不是嗎?連她媽媽住院都清楚,怎麼會不知道白沫沫長什麼樣啊。
“你是白沫沫?”
白沫沫拿著一個暖水壺,好像剛接完熱水,是從熱水房的方向回來的。
聽到薑茶的話,她停下步子,有些疑惑“你叫我?”
眼前的姑娘身材高挑,黑發隨意紮在腦後,五官精致非常,又帶著一種很奇特的清冷之感。
這樣的人太過出色,而她從不認識,也根本接觸不到。
“如果你是白沫沫的話,沒錯,我是在叫你。”
薑茶上前兩步,唇邊噙笑“找個地方聊聊?”
隨著這一笑,薑茶清冷的感覺散了許多,卻多了一種彆樣的張揚,看起來自由,灑脫。
“好,請稍等。”
等白沫沫把暖壺放回病房,才隨著薑茶一起走到病房樓下的一處亭子旁。
“坐。”
薑茶率先在一張石凳上坐下,撐著下巴看白沫沫。
白沫沫被她看的有些拘謹,跟著坐下,踟躇片刻後開口“你是?”
“你不認識我。”
薑茶沒打算自報家門。
“所以姑娘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認識孟天瑞嗎?”
“認識。”
“你們是什麼關係?”
白沫沫垂頭,聲音有些低“請姑娘不要誤會,我與他沒什麼關係。”
“沒關係?我怎麼聽說他在追求你。”
“沒有!”
白沫沫抬頭,立即否認,語氣也有些急“您想必誤會了,我與他隻是認識,連熟人都算不上。”
“不熟嗎?有人看見他經常去你工作的地方找你,什麼奶茶店,咖啡廳,大排檔。”
“隻是剛好遇見。”
“這麼巧的嗎?”
薑茶垂眸看向白沫沫絞著衣角的手“你看來好像很緊張。”
“沒,沒有。”
“可外邊都在傳,你媽生病住院都是他給你掏的錢呢。”
“那是借的!”
白沫沫忽的放開衣角,正視著薑茶“這位姑娘,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聽你的話,想來與孟少爺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