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觀主應允,二位快快請進!”老道士慢慢開了門,清風師徒跟著進了觀。
清風行禮感謝那個中年道長說道,“多謝觀主,準允我師徒二人借宿。”
那中年道長,笑著回禮說道,“道兄不必客氣,敢問道兄道號?”
“道號清風,道兄尊號?”
中年道長答,“道號遜武!”
“道兄的道號,都如你本人一般英氣逼人!”清風說道。
“哪裡!清風師弟,你們師徒這是要去哪裡去呢?”遜武問道。
“我們師徒二人,是要南下廣州,有些事情,在武城暫留幾日!”
“原來如此!我吩咐遜文師兄,安排你們師徒住下!”遜武說完,吩咐老道士,收拾後院廂房給清風師徒住下。
晚飯時,遜武和老道士,給清風師徒,做了滿滿一桌菜。
“兩位師兄,你們留我們師徒住下,我們師徒已經甚是感激,今晚還準備這麼豐盛的晚餐,我們師徒都不知該說什麼好!就請我以水代酒,敬二位一杯。”清風端起一小碗水說道。
“應該敬我們觀主,那是確實應該!就不必敬我這個老頭子了!”老道士遜文說道。
“師父,觀主和這位師伯的菜,真的太好吃了!”一旁貪吃的辛雲,從開始動筷到現在,都沒有顧得上說話。
“辛雲,你慢點吃!彆讓兩位前輩笑話。”
“辛雲,你儘管放開肚子,但吃無妨!”遜武看著辛雲的吃相,笑著說道。
“聽二位師兄,應該是師出同門吧?”清風問道。
“我和遜文師兄,的確是同門師兄弟!”遜武說道。
“二位道兄,這德清觀曆史悠久,怎麼如今隻剩倆人?”清風觀裡來回看過,心裡一直疑惑不解。
“我這德清觀,唐朝就建觀了,曆代傳世觀主,清心寡欲,從不攀附權貴,觀裡沒有擴大占地。前幾年還有幾個年輕道士,受不了著清燈孤院之苦,都還俗了!隻剩遜文師兄和我了,我大多時間也不在觀裡,今日碰巧我雲遊回來,幸會師弟!”遜武麵露愧色說道。
“看師兄的神情,大可不必內疚!古往今來,像二位師兄,不攀附權貴,專心精研道法,扶危濟困的同道中人,實在令人欽佩!”
“這幾年雲遊,所見所聞所學,於我個人修行大有裨益。原本我隻在觀裡修道養性,所見皆是周圍的疾苦,所聞亦是這方圓十裡的見識,所學亦是陳經舊典。國家貧弱,民不聊生,世界大變,而我國扔因循守舊,已成眾強口中之食!”遜武說起這些,情緒不能平複,甚是激動。
遜武說起這些,情緒不能平複,甚是激動。
“遜武師兄一腔愛國熱忱,讓我等自愧不如!”清風沒有想到,不同於絕大部分整日誦經練功的道人,遜武實屬難能可貴,自己發自內心的欽佩。
一直在一旁狼吞虎咽的辛雲,邊吃邊聽,看見三位長輩,隻顧說話,筷子基本沒用怎麼動。分彆給三位長輩都夾了菜,說道,“兩位師父,你們倆人多少也吃點!你們是主,我師父他是客,客隨主便,你們都不怎麼動筷子,我師父當然不好意思動筷子了,你們是想把我師父餓瘦了吧?”
辛雲的一句話,逗的大家爽朗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