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天師南行記!
?師徒二人離開魏四家,路上閒聊起來。
“師父,照大娘的說法,還有我們師徒在王財墓地探查到的情況,可以大膽斷定那個王財並沒有死,他壓根就沒有入棺,因此棺材之中沒有出現屍骨,還有那個奇怪的盜洞,隻是牛末他爹為了盜墓,恰巧湊到一起了。所以看起來疑雲重重,這樣一來,就可以完全解釋通了。”辛雲慢慢對師父清風說道。
“很好,起碼我們證明了王財可能是假死,如此說來,南陵那個王魁也定不是王財的再生人,這二人要是有關聯,那隻有如老婆婆所言,他們……”清風話沒有說完,辛雲就明白了師父的意思。
“師父,那我們現在要如何去做?才能徹底搞清楚他們二人之間的真正聯係呢?”辛雲問道。
“為師已經想好了,那隻有重新返回那個神秘王魁的府上,探一探他的底了。”師父清風說道。
“師父,那您帶徒兒直接遁地去王魁的府上吧。”辛雲建議道。
師父清風點了點頭,同意辛雲的建議,用無字天書裡的遁地術,直接遁入土地之中,朝王魁府上穿行。
不多時,師徒二人已經來到了王魁府中的地下。
“師父,徒兒現在在想一個問題,不知道有沒有道理?”辛雲向師父清風請教。
“你儘管說來,為師幫你參謀參謀。”師父清風鼓勵說道。
“師父,這大半夜的,你說那王魁是不是還在酣睡呢?”辛雲提出了自己的疑惑,生怕和師父二人此來,會白白跑上一趟。
“你還記得你芳姑姐姐說過的話嗎?”師父清風沒有馬上回答徒弟辛雲擔心的問題,而是反問他有沒有忘記芳姑的話。
辛雲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嗬嗬地對師父清風說道,“師父,芳姑姐姐的話,徒兒當然都記在腦子裡了。徒兒現在不是吹,就連陳瑾姐姐的話,到現在徒兒都記得門清。”
清風聽到徒弟辛雲提起陳瑾兩個字,立刻話鋒一轉,“好小子,你是貧慣了,什麼時候都是油腔滑調。”
“師父,您快說您想要問什麼?徒兒也讓您看看徒兒到底是不是在吹。”辛雲調皮地笑著,向師父清風問道。
“你芳姑姐曾提到過這個王魁和南陵本地陰曹的特殊關係,你還記得嗎?”師父清風慢慢說道。
辛雲想了想對師父清風說道,“師父,徒兒當然記得,當時芳姑姐說得很清楚,王魁的舅舅就是南陵本地的陰曹,而且還窮凶極惡,堂而皇之地派小鬼替王魁提過親。”
“那我們師徒今晚就從這一層關係入手,看看他們之間到底有何淵源。”師父清風平靜地說道。
“師父,您是想來個守株待兔,等他們見麵,我們好摸一摸他們的底?”辛雲追問道。
“不錯,你前日在王魁府上門口也聽到了,就連整個南陵的人,都不知道王魁的底細,為師一直有一種預感,這個王魁背後有太多太多的秘密。”師父清風十分肯定地說道。
“師父,那今晚我們就給他們來個守株待兔。”辛雲對師父清風笑了笑說道。
“好,為師先帶你遁出地麵,看看此刻那個王魁,到底在乾什麼。”師父清風說完,帶上辛雲遁出了地麵。
令師徒二人感到大為吃驚的是,王魁府裡四處都是漆黑一片。辛雲心想,這王魁府裡的人睡的可真早,到現在怎麼就沒有了一點光亮呢?
師父清風也覺得甚為奇怪,對於一個夜夜笙歌的花花公子來說,早早熄燈睡覺,確實不是他的風格。看來此中必有蹊蹺,隻有相機行事了,不過此刻就是得讓辛雲耐住自己的性子,免得鬨出什麼聲響,驚動了王魁。想到這裡,清風沒有和辛雲說話,而是念起遁地神咒,一把緊緊拉住徒弟辛雲的手,又遁入了王魁府中的地下。
“師父,我們什麼還沒有找到呢?您怎麼就急急忙忙,把徒兒一起又拉到了這地下。”辛雲百思不得其解,行動還沒有開始,哪裡有立即撤回的道理。
“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師父清風反問道。
“奇怪?這有什麼奇怪的?天黑吹燈拔蠟,倒頭就睡,再正常不過了。”辛雲覺得師父大驚小怪,對什麼事情都太緊張了。
“你還記得在茶攤,那些茶客們的議論嗎?”師父清風又提到了,茶攤上聽到的那些茶客們七嘴八舌的議論。
“都說王魁神秘,是個花花公子,恨不得夜夜笙歌。”辛雲平靜地說完,好像恍然大悟,接著又對師父清風說道,“師父,您是說王魁今晚的表現,不同於往常?”
“孺子可教也,你終於明白師父為什麼不敢輕舉妄動了吧。為師擔心王魁府上今晚必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師父清風對辛雲的表現,較為滿意,表揚中不乏冷靜地說道。
“師父,那就更說不通了,您聽說過,誰家有重要的事,全部都黑燈瞎火的嗎?”辛雲不解地問道。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這樣吧,為師再帶你遁出地麵,悄悄打探一下府裡其他人的行蹤,看看能否找出一番蛛絲馬跡。切記,千萬不要說話,免得功虧一簣。”師父清風說完,又拉上辛雲,立即遁出了地麵。
王魁的府上占地不小,但清風師徒二人,貼了“隱身符”沿著每個可能住人的屋簷,巡查了一番,隻是聽到了會客廳旁的廂房裡,傳出了一個男子的呼嚕聲。其他廂房裡都沒有一點動靜。
辛雲看了看師父,用眼神問師父,這王魁府上平時難道就王魁一個孤家寡人?
師父清風向辛雲搖了搖頭,帶著辛雲,隨便找了一間廂房,潛了進去。師徒二人發現,廂房裡擺放著被褥,看樣子象是下人或者老媽子的住所,被褥不久前還被整理過。師徒二人一番相視,都明白了王魁府上平時不止他一個孤家寡人,想到這裡,師徒二人覺得這往一來,就越發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