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當年那位縣令的綽號,難道還與賬務一事有關嗎?”清風接著問道。
“說不定當年那個縣令是一個賬房先生!”辛雲突然冒出了一句。
“是啊!隻有賬房先生搗鼓這些事情!”裁縫接過辛雲的話茬說道。
他的老父親聽後,卻是連連搖頭。
“當年那個縣令可沒有當過什麼賬房先生,但他的綽號卻叫做胡三記!”
“胡三記!這綽號有點意思!既然他愛搗鼓這些事,為什麼叫他三記,而不是多記呢?”辛雲好奇地問。
“小師傅這話可將老頭子我給問住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人們為什麼都叫他胡三記,隻記得老人們講過,那個縣令是一個讀書人,而且特彆有意思,凡是每天發生的事情,他都會一字不落地記錄下來!”裁縫的老父說得都是心裡話。
“依貧道看,當年桐林城的那些百姓暗地裡稱縣令為胡三記,恐怕是取早中晚之意!”清風接著講出了自己的推測。
“天師言之有理,一天的時辰細說起來,也就是早中晚三段!胡三記,那就是他每天要記!”裁縫冷靜地說道。
“是啊!照這般說來,胡三記可是比叫什麼胡多記更為貼切呀!”辛雲調皮地長歎道。
“老人家,貧道且問你,如今這桐林城中,可有胡縣令的後人?”清風話鋒一轉,提起了胡三記的後人。
“天師,您或許知道,依照本朝的慣例,即使一個七品縣令,他也不能在家鄉為官。那胡現令自然也不能例外,他自然不是桐林本地人士,就更不會在城中有後人了!”裁縫的老父一臉平靜地解釋道。
“老人家所言極是!都怪貧道過於心急,竟然忘記了本朝的慣例!這麼說來,那胡三記自然是有記錄筆記的習慣。他的那些筆記,會不會留存在縣衙之中呢?”清風關心地問道。
裁縫的老父啞口無言。
“爹,您就說說吧!”裁縫在一旁催促道。
“唉!那縣令的筆記,在如今的縣衙裡有沒有留存,我可真不敢胡說!但我總覺著吧,他自己記下的私事,多半是要帶回老家。要是涉及朝廷的公事,或許會留存一些在當今的縣衙之中!”裁縫的老父一本正經地回道。
“老人家您說得對!胡縣令當年記述的公文案底,一定比常人要詳細很多,要不然他真辜負了他三記的綽號!”清風接著說道。
“天師,多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您打聽胡縣令的事,都費了好大的氣力。至於那個神秘女子從何而來,又到何處而去,我看您還是彆查了!”裁縫的老父關心地說道。
“多謝老人家提醒!貧道堅信雁過留聲,當年那個女子再神秘,也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貧道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清風語氣堅定。
“好!天師行事果然不同於我們俗人!那神秘女子的真實身份,我也相信天師一定能夠查清!”裁縫的老父心服口服地說道。
“多謝老人家給貧道了寶貴的線索,要不然貧道可真是盲人摸象了!”清風笑了笑,甚為感激地說道。
“天師客氣了!不滿您說,就連我也沒有料到,自己兒時的一個秘密,竟然還可以幫到您,那是我的榮幸!”裁縫的老父心平氣和地歎道。
“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違啊!”清風笑了笑。
“不錯!天意如此,我們也隻有照做了!”裁縫的老父跟著笑笑說道。
看到清風和自己老父聊得開心,裁縫記好了賬,便又忙活晚飯去了……
磨出了一道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