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天師南行記!
接著師爺又吩咐人,將落網的酒館掌櫃的帶過來。那掌櫃的滿嘴流血,師爺看看官兵頭子,他立刻笑笑解釋。
“回稟師爺大人,兄弟們沒有傷到他的筋骨,並無大礙,隻是打掉了兩顆牙而已。
師爺麵無表情地點點頭,名人替掌櫃的,擦去嘴角的鮮血,這才問道。
“你實話實說,何苦要受這般罪呢?”
“師爺大人……草民實在……沒有……什麼可說的!”掌櫃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巴已經變歪,又開始往外滲血。
“到了這步田地,你還嘴硬,信不信老子全把你的牙給打掉!”一旁的打手,惡狠狠地嚷道。
“官爺……草民實在冤枉啊!”掌櫃的聲淚俱下,滾燙的淚水,沿著臉頰淌落,混入了嘴角的鮮血中,都是鹹鹹的味道。
“今天師爺大人來了,你到底冤不冤枉,大人心裡清楚!”官兵頭子大喊。
“師爺大人,他們口中的那位陳先生,草民真的不認識!”掌櫃的卯足了勁,試圖再一次辯解。
“那他為何選你的酒館,作為接頭之地?”官兵頭子惡狠狠地質問。
“草民就是個……開店的,來的都是客……誰知他是革命黨,若草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為了那點酒菜錢,打死草民……都不會讓他進門!”掌櫃的一臉委屈,沒有想到,自己如今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且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個清楚,鄙人聽聽!”師爺終於開了口,掌櫃的看到了希望,也顧不上失牙的肉疼,嗚哩哇啦地又講了一遍。
師爺聽後直點頭,問這問那。
“你說那位陳先生共有兩次在店裡留信?”
“師爺大人,草民這可記得清楚,不會有錯!”掌櫃的語氣肯定。
“第一次所留的信,還有人取走了?”師爺其實關心的是來取信的人。
“回師爺大人的話,那位陳先生第一次留下了信,很快就有一個男人來取,不過他來的匆忙,相貌普通,聽口音,不象是咱們本地人!”掌櫃的努力回憶著,一五一十地講起取信的陌生人。
“你見到此人,能認得出來嗎?”師爺追問。
“認得!認得!”掌櫃的脫口而出。
官兵頭子卻不以為然,向師爺道出了自己的擔憂。
“師爺大人,以小的看,那個取信的陌生人,我們不會再尋見!”
“此話怎講?”師爺不解地問。
“師爺大人,那個取信的陌生人,第一次取信距離陳先生暴露,中間隔了幾日。以小的之前的經驗看,那個人不會再回來了。”官兵頭子冷靜地說。
“你是說,那位陳先生一出酒館的門,便有所察覺,沿途暗中通知了他的同夥?”師爺順著官兵頭子的推斷,反問道。
“也隻有這種可能!要不然一切都說不通!”官兵頭子接著說。
師爺還是感覺此事蹊蹺,疑點重重,又向掌櫃的問起留信之事。
“第一封信那個陌生外鄉人取走了!那第二封信呢?”
“第二封信自然在眾位官爺的手中!”掌櫃的當即回道。
師爺看看那官兵頭子,他立刻吩咐手下,原封不動地呈上那第二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