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天師南行記!
原來,黑衣人在大院裡另有發現,已經做了稟報。那少主聽後勃然大怒。
“速速喚操弋出來……”
接到吩咐,操弋和一眾官兵哪裡敢怠慢,每個人一張被濃煙熏得發黑的臉,就是上了戲台唱包公戲,都用不著扮臉。
“主子有何吩咐?”操弋擦了擦自己的臉,急忙問道。
那少主看看操弋,長長地歎息一聲。
“操弋……彆再瞎耽誤工夫……馮三知和清風師徒二人已經跑了……”
操弋猶如受了當頭一棒,片刻沒有緩過神來。
“主子……不可能……”
那少主不慌不忙地解釋說道。
“我早就說過……清風師徒二人絕非等閒之輩……再加上一個馮三知……那就更是不得了……”
“主子……可是卑職實在有些想不通……”操弋低頭說道。
“想不通?讓他帶你去看看……一切就全知道了……”那少主說完,指了指已經站在自己身旁的黑衣人。
“操弋老弟……且隨為兄這邊來……”說著,黑衣人將操弋帶到大院的另一處。那裡高高聳立著一棵梧桐樹。操弋看到樹乾上遺留著一架梯子,其他的地方也沒有什麼特彆。
“兄長……這裡不就是一架普通的梯子嘛……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呀……”操弋不解地向黑衣人請教。
黑衣人也不著急解釋,而是象一隻身手敏捷的猴子,三下五除二便爬到那架梯子上。操弋抬起頭看著,不住地喊道。
“兄長還沒有和我說個清楚……怎麼就急著登梯上樹呢?”
黑衣人冷冷一笑,仍舊不管地上的操弋,繼續往梯子的頭上爬。梯勢越爬越窄,黑衣人很快爬到了頭。他的兩腿幾乎可以卡在梯子的兩側。地上的操弋抬頭一忘,看到那架梯子,活像長在了黑衣人的胯下,變成了他的兩條腿似的。
“兄長這是作甚?”操弋關心地問。
黑衣人笑笑,仍舊沒有開口答話。卡在那架梯子上的兩條腿,頓時象雜耍藝人一樣,繃得筆直,同時他的身子微微向對麵的圍牆少傾。漸漸的,把那架梯子當做自己兩條長腿的黑衣人,整個人向對麵的圍牆傾倒。地上的操弋看得目瞪口呆,他知道黑衣人身手不凡,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還能玩出這樣的雜耍花樣。
“兄長……此時總可以告訴我為何了吧?”地上的操弋急著追問。
兩條腿仍舊卡在那架梯子頭的黑衣人,此時已經爬在圍牆上,終於開口反問道。
“老弟……你再看看為兄胯下的梯子有何特彆之處?”
操弋又仔細打量那架梯子,實在看不出它的特彆之處。
“兄長就彆賣關子了……小弟實在看不出它有何特彆之處……”
見操弋還是老樣子,黑衣人並不著急,乾脆又繃直自己的兩腿,胯下的那架梯子,又甚是聽話地倒回梧桐樹的樹乾。地上的操弋看到這一幕,又想一想黑衣人爬過的那堵圍牆,頓時恍然大悟。
“兄長的意思小弟明白了……你是說馮三知和清風師徒眾人……就是靠著這架梯子……悄悄逃出了大院?”操弋快要吼著說道。
黑衣人在梯子上點點頭。
“不錯……他們就是從這架梯子上脫離此地的……待最後一人爬上圍牆……為了掩人耳目……便一腳將梯子踢回原位……”
操弋不覺有些失望,唉聲歎氣道。
“唉……想我真是緣木求魚……白白費了半天氣力……”
黑衣人立刻從梯子上下來,安慰操弋說道。
“操老弟不必如此……誰又能想到他們行動如此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