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如果是知道他們來,布下陷阱,那現在應該動陷阱對付他們,可是為什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到底有什麼問題?
又讓守衛帶他們去幾處用來議事的大廳或書房,都沒有見到沙秋、桓加或者桓占。
“怎麼辦?真是太奇怪了,他們能去哪裡呢?”夔虎想不通。
夔龍想到一種可能,說“你說他們會不會也和我們一樣?”
夔虎想了想“你是說他們去我們的營地偷營?”
看到夔龍點頭,夔虎有點著急“那怎麼辦?趕緊回營吧。萬一他們把人都殺了,我們還怎麼打仗?”
“你認為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嗎?”夔龍問。
夔虎也明白,搖頭說“恐怕現在他們已經開始大開殺戒了。”
夔龍說“就算我們回去,也不一定能夠救到人,不如我們也把這裡的人殺個精光。”
“可是我們不知道他們的高手在哪裡,殺那些武功低的人,沒有什麼用。”夔虎說。
夔龍指了指守衛,說“有他帶路就可以。”
夔虎想得多一點,又說“如果桓家的人覺,他們逃跑怎麼辦?我們隻有兩人,又不認得他們,他們一旦逃走,我們就很難殺光。”
夔龍陰陰冷笑道“把他們的妻子兒女也一起殺死,我看他們還逃不逃。他們要這樣的逃了,天下人會怎麼看他們,他們怎麼服眾?桓家的威信一旦沒有,就算桓加桓占他們不死,也自已亂陣腳。”
“好,就這樣辦。將桓家的人殺個精光!”夔虎雙眼射出凶光說。
聽到這兩人在商量殺人,這個守衛已經嚇得尿褲子。
“怎麼這麼臭?你竟然敢尿褲子!我殺了你!”夔龍出殺死守衛。
守衛急道“彆殺彆殺,彆人沒我熟悉桓家的情況。我帶你們殺桓家的高手,保證一殺一個準。”
守衛這個話就是大話了,彆人怎麼就沒他熟悉,這不可能。可是守衛怕死,他不這樣說,夔龍馬上就要殺他。他隻能這麼說,希望夔龍相信他,讓他可以多活一點時間。
“我一定能帶你們殺光桓家人的,求求你們到時放過我。我不是桓家的人,我是無辜的。象我這種小兵,如同螻蟻。殺我沒有用處,還臟了你們的手。”
守衛繼續求饒。
夔虎說“就讓他帶路吧。我再去抓一個人來問路。我們分頭殺人,可以殺得多一點。”
“好!敢去偷營,我們就殺光桓家,斷他們後路!”夔龍說完,讓守衛帶他去殺桓家高手。
夔虎也抓到另一個守衛,讓他指認桓家高手住在哪裡,開始殺人。
夔軍營地,沙秋抓住一個哨兵。詢問夔家高手住的營帳,然後帶著哨兵一起去殺人。
桓加和桓占沒想到沙秋竟然想出這樣的主意,他們也分彆抓住哨兵,讓被動抓的哨兵帶他們殺夔家高手。
這是一個殺戮的夜晚,是個血流成河的血夜。
一方在夔軍營地殺戮,一方在龍州城血洗。開始都是靜悄悄地殺人,死的人多了就有守衛或哨兵現,情況變得雜亂無章。
夔軍的營地裡,不斷有喊殺聲,有慘叫聲和哭嚎聲,還有怒斥聲或者求饒聲。可惜無濟於事,三個人都沒有手軟。
三人殺完高手就殺將領,殺完將領就殺士兵。但凡軍營裡的人,見到就殺如入無人之境。仿佛殺都不是人,是家畜。
龍州府甚至龍州城,同樣也是殺聲一片。
這裡比夔家軍營多出來的就是小孩的哭喊聲,求饒聲。女人的哀求聲,和老人不忿之聲。
軍營沒有老人女人,也沒有兒童。可是龍州府有或者龍州城有。所以龍州城的殺戮比軍營裡更加血腥。不隻是血流成河那麼簡單,還有更多的殘忍與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