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左肩受傷了?”薑山偏頭看了過去。剛才孫大可踢這一腳的時候,他正在殺第二個人,根本沒有注意到。
“嗯……好痛……”洪青庭不知不覺間,聲音中竟然帶著絲絲委屈。
“來,我看看。”薑山握著洪青庭的手,緩緩地抬了幾次。
隨著手臂的擺動,洪青庭再次痛的喊出了聲。
薑山擔心傷了骨頭,便伸手握住受傷的肩膀,來回摸索了幾下,洪青庭立即又發出一陣陣慘叫。
經過一番檢查之後,薑山安心地道:“還好,沒傷到骨骼,要不然就麻煩了。”
聽薑山說“還好”。洪青庭立馬就不滿意了,她撅著嘴巴說道:“什麼叫還好嘛,我都痛死了,你這人真是的……”
“師妹,你沒事吧?”
“青庭,你哪裡受傷了?我看看。”
趕來的武文與吳定波著急地圍在洪青庭的周圍。
武文伸手去扶洪青庭,才剛摸到洪青庭的手臂,便被她一把推開了,剛剛一臉委屈巴巴的洪青庭現在已經變了臉色,對著兩人罵了起來:
“我說你們倆是怎麼回事?剛才我差點就完了你們知道嗎?你們膽子都這麼小的嘛,還是師兄呢,我看是狗熊還差不多……”
這兩人也該罵一罵,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毛病,薑山一轉身看向倒在地上的孫大可。
伸手在孫大可身上摸索一陣,不一會便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塊令牌以及不少的銀兩。
薑山反複端詳了一下,那塊令牌上正麵的邊緣雕著奇形怪狀的圖案,令牌中間刻著統領兩個字,翻開背麵,上麵刻著“孫大可”三個字。
這就是值一百兩黃金的令牌?看來也不難拿嘛。
洪青庭的罵聲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難聽,那吳定波實在是受不了,他默默地退到了一旁,隻剩下那武文蹲在地上不敢回話。
這還是薑山第一次見識到洪青庭的嘴巴也是如此的厲害,以前他還以為洪青庭隻是有些大小姐脾氣,今天一見,看來了解的還是不夠深刻啊。
“我說你們兩個小老鼠,小狗熊,以後你們乾脆彆跟著我們了,還虧我叫你們師兄呢,你們也不知道害羞,我呸……”
洪青庭邊罵邊揉著手臂。
見這大小姐似乎罵個沒完沒了,薑山歎了一口氣,上前勸解道:“哎呀,算了算了,少說兩句,武文他們也是沒做過這樣的事,你就原諒他們這一次……”
洪青庭嘴角一歪,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繼續諷刺道:“哼,沒經驗?沒經驗就不要出來嘛,好好待在家裡做乖寶寶不行嘛,來這裡丟人現眼做什麼……”
眼看洪青庭真的是沒完沒了,薑山眼睛一撇提高了聲音:“好了,彆說了,一個女孩子家的哪來這麼嘴碎!”
見薑山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洪青庭白了一眼,生氣的臉龐立即換成了委屈:“好嘛,不說就不說。”
於是她老老實實地繃緊了嘴巴,隨後又伸出了手,可憐巴巴地看著薑山,那意思很顯現:快來扶我大小姐。
薑山輕輕扶起了洪青庭,對著武文和吳定波說道:“今晚這寧安縣不能待了,我們立即趕往下一個地方。”
吳定波和武文相互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剛才洪青庭罵的實在有些狠,吳定波走上來說道:
“薑兄弟,我……”吳定波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想以後我們分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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