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是江誠,就連從翻譯口中聽到對方演講內容的邢誌邦等人,都是滿臉怒容,義憤填膺。
家國同胞被人如此無端指責與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誠鐵青著臉,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西裝衣襟,直接邁步朝著沙龍中央走去。
“嘿!你是誰?!”
看到臉色冰冷的江誠徑直走來。
人群外圍,負責安保的幾名白人男子連忙圍堵了過來,看著這位黃皮膚的華人,臉色不善。
跟在江誠身旁的邢誌邦等人,也不答話,直接一個箭步過來,擋在了江誠身前。
憤怒的目光凶狠的瞪著對方,邢誌邦等人那百戰老兵的鐵血氣勢,瞬間將這幾名大腹便便的白人安保壓製得死死的。
對峙之下,這群家夥們的額頭上冷汗直流,完全不敢有絲毫舉動,隻能手足無措的望著那位高大少年,朝著沙龍中央走去。
阻礙被擋開,西裝革履的人群中,俊逸少年信步而行。
看到這位突如其來的攪局者,在場所有人紛紛感到驚訝,但是礙於對方的強大氣場,完全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少年直接走到了位於演講台中央的艾瑪·沃特森麵前。
微微低頭注視著她。
目光平靜,且冷淡,就像北方冰原上的凜冽寒風。
“你你是誰?!”
而作為演講人的艾瑪·沃特森,在最初的懵比之後,個人情緒明顯開始慌亂起來。
如果硬要做個比方的話,她此時的心情,很像是做賊被人當場抓住一般無二。
——儘管她自己在內心中極力否認。
“江誠,來自於你剛才言辭措措所指責的華夏。”
少年緩緩開口,以字正腔圓的標準英語對著她說道。
“艾瑪·沃特森小姐!我想,有些事情,應該並不是像你剛才那樣,就像精神病人一般的胡言亂語。”
“你你說什麼?!”
聽到少年那有如北極冰山一般冷峭的語氣,直言不遜的形容自己剛才演講是精神病人的胡言亂語。
艾瑪·沃特森那張精致的臉蛋上,頓時浮起一抹極其憤怒的神態。
從對方的衣著舉止和隨行人員配置來看,他顯然是位很有身份的少年。
而且,沙龍僅有的幾位安保,此時正被他的手下所牢牢震懾,自己根本無可奈何。
艾瑪·沃特森今年才19歲,雖然作為童星出身,作為公眾人物大世麵也見過不少。
可是眼前這位看起來與自己年紀相仿的華夏少年,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強烈氣勢,卻讓艾瑪·沃特森居然不敢有任何反駁對抗之心。
所以一時之間,進退失度,完全手足無措。
“我,有些話想對各位陳述。”
江誠冷冷的看了眼對方之後,轉過身來,朝著在座的諸人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