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人脫下外套,摘下麵具後,垂下一頭青絲,身材婀娜多姿,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石林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你……你怎麼也會是蜥蜴幫的人?”
那女子冷笑一聲:“石林,你太天真了,我是鮑春華的小老婆,我怎麼就不能是蜥蜴幫的人?
實話告訴你吧,從你帶著張白芝來見了市長之後,我們就開始調查你,發現你就是那個石林後,我們就開始給你下套。”
那天晚上,石林在鮑春華的臥室裡安裝竊聽器,就是這女人穿一付薄薄的睡衣,兩座山峰珠圓玉潤,高高聳起,那天晚上石林就心動?了。
早知道這樣,那天晚上就該乾她一下。
“′柳芯芯,你們倆是夫妻?你才三十多,如花似玉,嫁給這個五十多的糟老頭子,不是守活寡嗎?不如反了他,跟著我吧,我保你不嘗不知道,一嘗忘不掉!”石林故意撩她,譏笑她,激怒她。
“我呸,死到臨頭還有心思開這樣的玩笑,怪不得是個淫賊,等下我一刀刀地把你的嘴割下來。”柳芯芯紅著臉,氣得七竅生煙。
柳芯芯提著刀再次奔向石林。
“柳芯芯,不急不急,你們總要讓我死個明白的吧!”石林連忙製止她。
“你還想知道什麼?”柳芯芯問道。
“麵具男是你,絕世高手是鮑市長,那神秘人又是誰?”石林問道。
柳芯芯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哼,神秘人又是誰,今天讓你開開眼界。”
“老譚,卸掉你的妝吧,讓他好好看看,你是誰?”
神秘人微微一笑,把妝去了後,來到石林麵前。
“譚深?市城建局局長?是你嗎?”石林又大吃一驚。
“如假包換!”譚深微微一笑。
石林這才知道,召音市為什麼會搞得這麼烏煙瘴氣,全部都是上梁不正啊。
“譚深,我剛來召音市第一天,就遇見你手下的人鬨事,但我原諒了你,對你沒有窮追猛打,你怎麼不知道悔改啊!”石林責問譚深。
“哈哈哈!”譚深一陣大笑。
“石林,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外來者,還妄圖改變這裡的規則。”譚深不屑地說道。
“這裡的規則本就是錯的,你們這群蛀蟲隻想著自己的利益,全然不顧百姓死活。”石林憤怒地吼道。
“那又如何?今天你既然發現了我們的秘密,就彆想活著離開。”譚深惡狠狠地舉起刀。
“慢來慢來,我現在是待宰的羔羊,是你們砧板上的魚肉,要殺我,也不差這一時三刻吧!”石林又是連忙喝止住他們。
“譚深,當日你同時受了我和韋一舵的夾擊,而你卻輕鬆承受,當時我以為你是用內力硬抗,很是佩服。”石林頓了一下。
“你發現了什麼?”譚深問石林。
“我們在和那些嘍囉交手時,我打出去的力總是打偏,我以為那些人都是絕頂高手,後來我才發現,我打出去的力都被你化解了。
原來你精通乾坤大挪移。
當日我打你一掌,韋一舵打你一掌,你巧妙地把我的內力和韋一舵的內力移在一塊,看起來打在你身上,實則是我和韋一舵戰在一起,你才是真正的高手呀!”
“哈哈哈!”譚深大笑,“你才知道啊,可惜知道得太晚了!”
“不晚!”石林微笑道。
“什麼意思?”譚深和柳芯芯一臉懵逼,連鮑春華和韋一舵也惑不解。
都什麼時候了,他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還在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