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玫瑰!
女人最勾人的方法,倒也不一定是欲拒還迎,現在生活節奏快,那樣反而讓人覺得拖延厭煩。
明燭這樣打直球,反而有一種新鮮的刺激。
明燭說完話之後也不管衛陸饒的反應,直接推開了包廂的門。
衛陸饒看著她曲線勾人的背影,唇間熱火。
遲早辦了她,讓她再也說不出那種撩撥人的話。
隻能哭。
包廂裡麵的人本身正在觥籌交錯,因明燭和衛陸饒的出現,全場沉默了。
不是因為尷尬,是因為震驚。
衛陸饒,他們認識。
閻王爺麼。
明燭,他們也認識。
勾男人魂兒的惡女。
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有朝一日他們兩個能湊在一起,看著還這麼登對。
他倆談了?還是沒談?
直到兩人落座了,才有人開始熱場子,明知故問道,“饒哥,旁邊這位傾城佳人,不介紹一下?”
明燭單手托著她那張美的不知方物的臉,笑道,“王帥,裝什麼呢,之前在酒吧裡你不是還給我灌酒?”
王帥沒想到這事兒明燭還記著,尷尬又慌張的看了衛陸饒一眼。
見衛陸饒沒什麼動靜,眼皮都沒掀,看起來沒生氣,他才鬆了一口氣。
應該是沒談,不然衛陸饒這性子,知道他灌他女人酒,指定給他弄死。
於是王帥說話也大膽了一些。
“明大小姐彆說笑了,您身邊男人那麼多,彆是記錯了吧!”
明燭端著一副煙視媚行的隨意,沒說話了,拿起筷子就開始吃。
這個局畢竟還是應酬,沒多久,他們就開始討論北城那塊地。
明燭從他們的對話中大概聽出來了,王帥很想要那快地,但是衛陸饒不放手,這頓飯就是王帥為了撬衛陸饒的嘴設的。
但,衛陸饒的嘴可不好撬,王帥那邊拋出了很多置換的條件,衛陸饒都不冷不淡的否了,急的王帥頭上都冒汗,酒一杯杯的喝,後又借著上廁所的由頭,去給自己老爹打電話求幫助。
王帥離開後,有人對衛陸饒說,“那塊地對你沒什麼大好處,王帥給你開的條件比那塊地誘人多了,應了吧。”
高腳杯裡麵的酒被他一飲而儘,衛陸饒的視線在包廂的暖光燈中愈發的的寒了。
他並沒直接回話,反而當著眾人的麵,抬手把明燭垂落在眼前的發絲捋到了耳後,
這動作親昵而又曖昧,引的眾人遐想偏偏。
而他眼中隻有明燭。
他問她,“北城那塊地,給不給他?”
他的聲音低沉而蠱惑,明燭隻覺自己腦海中有根神經酥麻了一瞬。
問她乾什麼?
幾乎是瞬間,她意識到衛陸饒這一出,是在給她出氣,因為王帥之前對她說的話。
她自己都不在意彆人的看法,也已經習慣彆人對她若有若無的言語諷刺。
他卻掛在心上了。
明燭心神微動,“我要是說不給,你就真不給?”
“嗯,不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