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罵的不乾淨,衛陸饒下意識的皺起了眉。
“你再說一遍你艸誰?”
“艸你——”
明燭的話還沒說完,衛陸饒猛地壓了下去,手用力扣住了她白皙脆弱的脖頸,狠狠在她唇上碾壓。
體內的火再度被勾起一個層次,明燭無意識的圈住了他的脖頸。
想要更多。
而這個時候,衛陸饒卻忽然放開了她,像是看戲似的看著她綻放,卻無動於衷。
他說,“艸我是吧,來。”
他明明知道她現在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
明燭雙眼都是紅的,看起來像是隨時會哭出來。她身上的賽車服鬆鬆散散的,隻有腰帶牢牢束著細腰。
衛陸饒看著她現在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這是懲罰她還是自己。
他也忍的難受。
但是這種難受的日子,他已經忍了無數個日夜,不算什麼。
他視線直勾勾的盯著明燭,直到明燭露出了求饒的動作——手指勾上了他的袖口。
他痞氣的勾唇,“你再重複一遍你之前罵我的話,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明燭閉上眼,扯著他的袖口讓他靠近過來。
她在他耳邊輕聲說著,那重新組織好的語言。
衛陸饒眼底神色愈發深邃了,他如願扯開了她的腰帶,攥住了一隻手就能扣住的腰,
“乖,給你。”
所謂破冰,就是打破人際交往間懷疑、猜忌、疏遠的藩籬,就像打破嚴冬厚厚的冰層。
直到這個時候,她覺得她和衛陸饒這陣子的莫名冷戰才算破冰。
破冰後迎來的,是比結冰前更加熱烈的一切。
…
數個小時之後,明燭才從渾身酸疼疲憊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她側眸看向那邊正在使用的浴室,玻璃模糊透出了男人的身影。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這個解毒的過程。
一切都在關頭了,衛陸饒卻問了她一句,她是不是第一次。
她嗯了一聲。
然後,他居然沒再繼續下去。
在她焦灼的視線中,他穿好衣服把她攏入懷中告訴她,
“這種事,不一定隻能那樣解決。”
後麵,明燭知道了他的解決方式。
和直接那樣也差不多了。
但是到底還是沒直接那樣。
明燭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或許是他不想對她負責,知道她是第一次之後就沒了興致。
反正她不理解。
渾身都累,她蜷縮在柔軟的被褥裡麵,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到自己整個被人攬入懷中了。
這種安全感,比什麼都來的直接。
但是明燭還是一把推開了他,甚至直接抬手鉗住了他的脖頸,聲線冷冰冰的說,
“給我下藥這件事兒還沒交代,你想蒙混過去?”
衛陸饒看著這隻不分青紅皂白撓人的小貓,笑了。
破冰的解釋,來源於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