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變糟了。
醫生還是讓她做了基本的檢查，而後開了藥，
這一次的量，比上一次稍微的多一些。
離開的時候，醫生喊住了明燭，對她說。
“你對生活的態度應該更加積極一些，勇敢一些，你會發現生活中的很多美好。”
明燭隻是露出了一個很淡的微笑。
“其實我覺得我現在就蠻好的。”
醫生遞給了她一朵小紅花，這是醫院發給精神科和心理科的，每個進來的患者都有資格得到它。
“不，你應該像這朵花一樣，鮮豔又活潑，現在太冷了。”
明燭伸手接過。
“謝謝。”
藥量加大了之後，吃完就開始犯困，腦子裡麵想的東西也越來越少。
她的世界，好像隻剩下了她一個人。
自從醫院回家之後，明燭就一直在家呆著，吃飯也都是外賣或者是冰箱裡的速食。
吃完飯就吃藥，吃完藥就睡覺。
大概四五天了，這樣的生活狀態。
直到周末的時候，車隊四個隊員輪流給她打電話，終於在晚上七八點的時候，把她從睡夢中喚醒了。
“老大，之前你不是答應我們出來喝酒嗎？”
明燭腦子一片空白，“……我什麼時候答應的？”
“老大，你不能賴皮吧你！”
明燭說，“不是，我就是想不起來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電話那頭人放了個錄音出來。
“聽到了嗎？就猜到你會反悔，所以在你答應我的時候，我就給你的回應錄下來了！老大，這下你不能鴿我們了吧？！”
明燭，“……”
這群小崽子，年紀輕輕的，心眼這麼多。
“給地址發我。”
“好嘞！”
明燭起床洗漱，隨便套了一件黑色的長裙，襯的肌膚白皙如雪，像是一朵黑蓮。
上車之後她點開隊員給發來的地址。
dk酒吧。
沒聽過，應該是新開的。
明燭開著邁巴赫過去的，停下之後馬上被車隊的崽子們給包圍了，吹噓她的車多麼牛逼。
也不怕彆人聽到笑話。
包廂裡麵已經坐了不少人，崽子們的朋友還挺多，還有不少眼熟的麵孔。
明燭算是遲到了，自己拿了一杯酒說，“自罰一杯。”
酒場有個玄學，自罰一杯的人會在今天遊戲之中輸的最慘。
果不其然，明燭今天行酒令就沒贏過。
服了。
她酒量很好，但是胃不行。喝了一堆之後，想吐。
周圍人看她臉色不好，說，“廁所出門右轉，需要人陪著嗎？”
明燭擺手拒絕了。
她沒撐住去廁所，走到半路，直接吐路邊垃圾桶了。
嗓子和胃火辣辣的，需要白開水。
她起身準備去外麵大廳要一杯水，走到半腰，看到了一個敞開門的包廂。
原本沒什麼好奇心的，但是卻聽到了一聲熟悉的稱呼。
“衛總…”
是一個女人嬌滴滴的喊的。
明燭扶著牆站定在包廂門口，她看到包廂內，熟悉的男人靠在漆皮沙發上，像是喝多了。
修長雙腿敞開，頭低垂著沒說話。
他腿邊，蹲著一個穿著清涼的女人，替他擦拭著唇角。
這一幕，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