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燭覺得,她好像在做夢一樣。
盯著衛陸饒看了一會兒後,她小心翼翼撥開了他的手,從床上一點點挪到了他的身邊。
真的困了吧,他到現在還沒睜開眼。
明燭的視線不自覺的鎖在他的唇上。
都說隻有男人見到女人的唇才會控製不住的想親。
她怎麼覺得,她看著衛陸饒這種頂級男色,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欲念。
明燭在這方麵,一向不自製。
她俯身,在靜謐的清晨,給她的英雄,奉上了一個濕潤的吻。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明燭聞了好久,才準備離開他的唇。
她睜開眼,
也就是在這瞬間,對上了男人不知何時睜開的黑眸。
他看著她的眼神很冷,帶著一種朦朧的警惕。
卻又在看清楚她的臉的瞬間,眼底冰山融化傾覆。
偷親多少有點令人害羞。
明燭視線直勾勾的看著他,有種遲滯的清純可愛。
衛陸饒剛睡醒,聲音有種沙啞的誘人。
“偷親我?”
話音落下瞬間,他抬手,用骨節擦過他那已經變水潤的唇。
明燭強迫自己挪開了視線,不去看這讓人血液噴發的一幕。
“……我就是,看你嘴巴很乾,想給你滋潤一下。”
衛陸饒沒說什麼。
他坐直了身體,晃了下脖頸,讓緊繃的肌肉鬆懈。
在下一秒,他直接勾著明燭的腰,把她從病床上攬到了自己的懷裡。
明燭的驚呼被堵到了喉間,衛陸饒已經封上了她的唇。
輾轉,粘膩,綿長。
衛陸饒接吻不喜歡閉眼,他喜歡看明燭沉淪的模樣。
喜歡看她化作繞指柔。
就像現在這樣。
這應該算是,明燭真正意義上毫無顧忌的,和衛陸饒的第一個吻。
比之前的感覺更加熱烈,更加萌動。
這個吻結束之後,她臉上的蒼白已經被紅潤取代,她氣喘不停的埋頭在他寬厚臂膀間。
衛陸饒隻覺得精神氣爽,低聲在她耳邊說,“寶貝兒,隻有這樣,才能滋潤到我,學會了麼?”
明燭沒說話,埋的更近了。
看她難得這麼害羞,他沒有繼續揶揄下去。
這樣的姿態持續了一會兒,明燭覺得自己腿圈的有點麻了,才粉著臉從他懷中起身。
剛站一秒,腿軟,又摔他懷裡了。
明燭清晰地聽到了她摔下來之後,他的一聲很低的悶哼。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砸到你了?哪裡,疼嗎?”
衛陸饒眉頭皺起,麵露難色。
明燭還真的有點緊張了,想去扯他衣服,看到底砸到哪兒了。
她手剛伸過去,就被衛陸饒鉗住了。
他一臉無奈的看著她,“你想乾什麼?”
“看看你哪兒被我砸到了。”
衛陸饒沉默了幾秒。
而後,湊到她耳邊,沙啞的聲音輕聲說,
“我是個需求爆表的正常男人,剛抱著你親完,你說,你砸到我哪兒了?”
“……”
該說不說,對於這種事情,明燭秒懂的還是挺快的。
她眼尾翹起,流露著清純的嫵媚。
“那…砸壞了嗎?”
衛陸饒沒想到她居然問出這種問題。
男人在這方麵的尊嚴,必然是不能侵犯的。
他長臂直接鉗住了她的腰,橫豎把她丟到了病床上,抬手準備扯自己的衣服。
像是要身體力行的證明,他到底“壞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