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玫瑰!
明燭回到了病房。
她在喝水的時候無意識翻看了一下自己手腕處水滴狀的紅色痕跡。
其實這個痕跡也不是全然被燒傷的。
被燒傷之前,就隻有很小的,米粒大。
被燒傷之後,才變成了現在這樣。
不知道那個老人家為什麼會對這個過激。
出去一趟熱得不行,衣服都汗濕了。
明燭記得她鎖門了,就蠻放心的給脫掉了外麵黑t,準備換病號服穿湊合一下。
脫掉了才發現,裡麵貼身衣服也汗濕了。
裡麵都盛了點汗水出來。
她猶豫了一下,修長雙臂繞到身後,解開扣子,脫掉了。
旁人都說明燭身材好,是真的好。
很瘦,但是該有的地方,不僅有,而且非常足。
看著就讓人控製不住產生穀欠望。
就在明燭準備套上病號服的時候,
房門哢嚓一聲,忽然被從外推開了。
明燭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白皙圓潤的,就那樣明晃晃的呈現在了男人的視野之中。
這無疑,
是一個巨大的衝擊。
衛陸饒反應很快,在他看到那一幕的瞬間,神經一緊。
隨後大步邁入病房,反手扣上房門,順帶拉上了房門上的一個小門簾。
明燭也趁著這個功夫,快速套上了病號服。
但是上麵全是扣子,她扣了半天也隻扣到了第二個。
該露的還在外麵,甚至有種欲蓋彌彰似的勾人。
房間內的氛圍,曖昧到了極致。
明燭背著衛陸饒說,“……我以為我鎖門了…我記錯了,你先彆看我。”
衛陸饒悶聲嗯了一聲。
聽不出什麼情緒。
隻是,有些沙啞。
過了半分鐘左右,明燭扣好了全部扣子,轉身。
瞬間。
她被壓在身後冰冷牆壁上,雙手被他單手也扣在了牆壁上。
他凝視著她,像是看著獨屬於他的獵物。
“明燭,你知道的,我從來受不住你的誘引。”
“我沒——”
話未說完,他狂風驟雨般的吻寸寸落了下來,叫她無法呼吸,叫她胸腔內心臟亂跳。
男人在接吻的時候,不可能老實。
更何況是衛陸饒這種男人。
她病號服裡麵是空的。
他冰冷指腹擦過她肌膚,留下一陣說不上來,卻叫她無法自遏的感受。
隨後,他扣住了她。
摩挲,撥弄,盤旋。
明燭忍不耐低喃了一聲,像是嬌滴滴的小貓兒。
這讓衛陸饒更加無法自製。
明燭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他,剛好迎上他沒有閉合的黑眸。
裡麵盛滿的都是讓人意亂神迷的情緒。
明燭低聲說,“……現在還是白天。”
外麵還有,很多人。
衛陸饒沒說話,燙吻又落在她眼前。
他的這個行為,使她能直視他滾動的喉結。
明燭一下子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頂不住了。
管它什麼白天黑夜,管它外麵有沒有人。
她即將吻去的時候,衛陸饒卻忽然和她拉開了距離。
沙啞的聲音有著遏製,
“你不想,我不逼你。”
明燭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她能說,她沒有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