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行李箱,都給她到房間裡攤開了。
明燭視線若有若無的打量著衛陸饒。
而他並無半點不對的地方,坦坦蕩蕩,正人君子。
倒顯得她像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直到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
明燭才低聲說了兩個字。
“謝謝。”
衛陸饒嗯了一聲,走了。
收拾好了一些洗漱需要用的,帶上浴袍和睡衣,明燭就去了浴室。
這個房間的浴室很乾淨,好像幾乎沒有用過。
她站在浴室內偌大的全身鏡之前,一件件的褪去外衣。
明燭一直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好,特彆是,在沒穿的時候。
任何衣物的遮擋,都隻會顯得累贅。
隻可惜,現在是文明社會,
不穿衣服的,是流氓。
溫水衝刷著一天的疲憊。
她洗完澡,也沒著急穿睡衣,先裹上了浴袍。
拉開被褥,坐了進去。
原本是準備再看一會微博那些話題的。
但是,她在坐下去之後,感覺到了一個有點膈人的東西。
她伸手去把那膈人的東西拿了出來。
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上麵還裹著一個塑料的封層,沒打開。
明燭定神看了一會兒,勾唇,笑了。
衛陸饒的房子真大。
第二層就算沒有客廳,長廊,都需要走很久,才能走到。
明燭赤著腳在地板上一步步的往前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直到,
她走到衛陸饒的房間門口,才停下了腳步。
他沒有嚴實合縫的關上門,留了一條縫。
像是,特地給誰留的一樣。
明燭伸出食指,悄悄的推開了房門。
淅淅瀝瀝的水聲在耳畔響起,明燭的視線透過這黑白灰的格調,看向那唯一亮光的地方。
浴室。
衛陸饒正在洗澡。
高斯模糊的玻璃麵上倒映著男人模糊卻挺拔的身材。
肩寬腰窄,傳說中的極品。
明燭已經觸摸過極品,自然知道是酸甜還是苦辣。
她站在那浴室外許久,直到裡麵的聲音變小。
她抬手,素白手指解開浴袍。
推開門,走進了浴室……
浴室內霧氣氤氳,隱約能嗅到檀木香的沐浴露的味道。
是蒂普提克的檀道的香味。
清冷的檀香壓不住心底的燥。
兩個人的心跳在同一頻率,猶如海嘯來臨之前的平靜。
衛陸饒並不詫異於明燭的到來。
正如她想的那樣。
成年人,懂的都懂。
他們兩個之間,又這麼默契。
染著水珠的長臂扣住她的腰,將她抵在浴室內被熱氣烘熱的牆壁上。
他如凶惡的狼,直勾勾的盯著洗白白的兔子。
“明燭,你不想活了。”
這是一句肯定句。
明燭踮起腳尖,將手中盒子遞給他。
而後,在他耳畔輕聲咬耳朵。
“那你殺了我吧。”
話音落下,她猛地墜入浴缸。
明燭心底的暢快撲麵而來。
她想要的,其實一直很簡單。
愛。
真愛。
亦或者是,
做
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