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玫瑰!
第二天清晨,明燭睡醒的時候,衛陸饒還在她的身邊。
和上次不一樣了,
上一次,她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這一次,他還在。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鬨的太晚,體力耗的太多,他到現在還沒睡醒。
往日裡深邃冰冷的眉眼閉上後,倒真有幾分安靜和溫柔。
她看了一會兒,伸出手,一點點摩挲他那完美而又分明的輪廓……
她真的和衛陸饒在一起了。
明燭這麼告訴自己。
但同時,卻有一種,腳尖踩在雲朵上的不著地感。
好像下一秒就會踩空下墜,摔個粉身碎骨。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思來想去,應該是因為他太好了。
他太好了,好的無邊無際。
而她,沒有那麼好。
……
明燭心底心思千回百轉,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小半個小時。
她準備起床,
剛收回落在衛陸饒臉上的手,他就像是感知到了似的,睜開了眼。
不由分說的扣住了她的手。
聲音是朦朧的沙啞,“寶寶,怎麼不摸了?”
明燭起床的動作僵持住了,“你……什麼時候醒的?”
衛陸饒沒有馬上回答,胳膊稍稍用力,把明燭重新帶回了懷裡。
他抵著她柔順的黑發,低聲說,“在你摸我的第一秒。”
明燭還真沒感覺到,他那個時候就醒了。
“那你怎麼不睜眼,我以為你還在睡著。”
“看你喜歡摸,就不想打擾你。”
“……”
明燭心底那種不踏實感,在和他簡短幾句溝通之後,歸於平靜。
她乖乖在他懷裡躺了一會兒,直到日光灑落在床鋪,才重新要起床。
衛陸饒這一次沒攔著她。
親了親她的額頭,就讓她下床了。
明燭第一時間進了浴室,先是給身上昨晚沒洗乾淨的粘膩洗掉。
後是,拿出她好久沒用過的遮瑕盤,對著身上那些痕跡戳啊戳。
戳了半天,才遮了個七七八八。
不是她覺得這些痕跡羞恥,是真的太明顯。
看起來,就像是被家暴了一樣。
有礙她的美麗。
收拾完了之後,明燭就從浴室內走了出來。
迎麵撞上了衛陸饒正在穿衣服。
白襯衫還沒有扣上,隻是掛在寬肩上,露出清晰可見的腹肌線條。
和上麵,她昨晚撓出的痕跡。
而他,正用那雙修長有力的手,一顆顆扣上扣子,遮掩住那些痕跡。
明燭看著,覺得口乾舌燥。
一大早就是迎麵衝擊的男色,她真怕自己流鼻血。
避開視線,心虛似的喝了一口水。
放下水杯時,衛陸饒已經整理好了自己。
他們四目相對。
衛陸饒走到她眼前,冰冷的指腹劃過她用心遮擋的吻痕上。
“遮的還挺嚴實,嗯?”
明燭眨了眨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她剛準備解釋,
衛陸饒就忽然把她抵在牆上,薄唇貼上那塊白皙脆弱的肌膚,用牙尖在上麵慢慢加勁兒咬著。
咬的明燭張口喘息,迫切的對他說,“化妝品有毒的,你彆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