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玫瑰!
這一次,衛陸饒沒有去明燭家替她拿那些生活用品。
一切都是從外麵買的最新的,最好的。
至於醫生說的精神補給——
賽車太大,帶不來。
帶來了,明燭也開不了。
但是彆的,書,遊戲機,娛樂產品……
能帶的,他都帶了。
助理跟著他一路來到了住院部,在明燭病房門前,衛陸饒讓他們把東西都放了下來。
然後,讓他們離開了。
他推開門,走進了病房。
……
和他之前離開時一模一樣的場麵。
白的統一的房間,嚴絲合縫的窗簾,
還有,閉著眼躺在床上安靜睡著的女人。
距離他離開後又回來,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現在快中午了。
她確實睡了很長一段時間。
多睡是好事,衛陸饒沒有打擾她。
他走到床邊,視線定格在她的臉上。
心尖像是被刺了一下,不算疼,但是酸的厲害。
他俯身,在她緊閉的眸前落下一個平靜的吻。
明燭眼簾似是輕顫了一下,
衛陸饒發現了。
他很低的喊了一聲明燭的名字,
明燭沒有回應。
那輕顫,就像是一個錯覺。
後續,衛陸饒在明燭病房裡,又陪了她一會兒。
她始終沒有要睡醒的意思。
衛陸饒也沒有不耐煩,動作輕慢的把他帶來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在病房內歸納。
做完這一切之後,病房外有人敲了下門。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明燭,見她沒有被吵醒,
皺眉去開了門。
門外,是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衛陸饒壓低聲音問了句,“江停?你不是在急症室?”
江停沒有馬上回衛陸饒,
他透過衛陸饒的身影,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女人,又看著這布置的井井有條的病房……
莫名覺得鼻尖有點酸是怎麼回事?
之前,他以為,衛陸饒表麵不動聲色,內裡花心泛濫,這輩子不會愛上一個女人,這才符合他的人設。
他也想象不出,什麼樣的女人,得多優秀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
直到現在他才恍然大悟,
衛陸饒根本不是濫情種,他是這整個糜爛的上流浮華圈裡麵最清醒孑然的一個。
他喜歡的女人,不需要優秀。
隻要他喜歡,她的一切,他都能接受,都甘之如飴。
……深情種啊這是。
江停拍了一下衛陸饒的肩膀,忍不住說,“兄弟,你真是讓我刷新了——呃,”
他說話的時候沒注意自己的聲調,衛陸饒麵色一沉,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隨後,他也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江停背後撞上了牆,疼的一顫一顫的,不滿的吐槽了一句,“媽的,白誇你了。”
衛陸饒沒心思和他嘮,“你吵到我老婆了,有事兒出來說,彆耽誤時間。”
江停撇了撇嘴,“沒什麼,我來關心一下病患。”
衛陸饒皺眉道,“她還沒睡醒,等她睡醒了你去找她主治醫生了解情況。”
江停無奈看著他,“衛陸饒啊,我說的病患不是她,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