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樣,衛陸饒在門口等待。
不一樣的是,最近降溫了。
他的衣服搭配,從上次的黑襯衫換成了黑色的長風衣,內裡搭配的是西裝西裝,筆挺的西裝褲襯的雙腿修長沉穩。
略帶幾分英倫風的冷酷。
之所以這樣穿是因為,他剛剛從公司回來,結束了一個較為嚴肅的會議。
著急見明燭,沒有換常服。
等待是漫長的。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門打開了。
醫生送明燭出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他對衛陸饒說,“之前我就說過,明小姐的精神比我們,甚至比她自己想象的都要強大。兩周的係統治療,她的病情情況已經急速好轉了。”
“現在已經可以出院了,一個月來複查一次,定期吃藥就好。”
話音落下,他伸出手,對衛陸饒。
衛陸饒和醫生短暫握手,輕描淡寫的觸碰後,轉而牽上了明燭的手。
“怎麼這麼涼?”
明燭眨了眨眼,“應該是填寫表格用了太久時間了,手的血液流通不好吧……我另一隻手就很熱。”
衛陸饒觸了一下她的左手。
確實是暖和不少。
“你先回病房,我和醫生再談談。”
明燭點頭,收回手,朝著病房走去了。
在徹底看不到她的身影之後,衛陸饒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
氣場強大而又冷漠,
對醫生淡淡的說,“你確定她病情已經好轉了?”
醫生點頭。
並且將明燭的測試曲線給衛陸饒看了。
和兩周前相比,確實直線下降。
甚至馬上要逼近正常人水平。
黑紙白紙已經在眼前,
加上,他覺得一直在醫院,對明燭的病情未必會更好。
衛陸饒也就沒有繼續追問。
拿了最後的藥,他回到了病房。
明燭的速度比他想象的更快,他和醫生談話和拿藥,一共也就十幾分鐘時間,甚至不到。
她已經把房間內的東西都差不多收拾好了。
“回來了?我們可以走了,我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你再檢查一下有什麼東西沒有拿吧。”
衛陸饒四處掃了一眼,“怎麼自己動手了,不等我回來收拾?”
明燭說,“我這兩周四肢都快退化了,動一動總歸是好的。”
衛陸饒觸了一下她額頭快修複好了的傷口。
明燭說,“估計下周就好了,美容科那邊的醫生說我的恢複能力很好,應該一點疤都不會留。你訂的修複套餐有點浪費了。”
衛陸饒勾了勾唇,“浪費了挺好的。”
明燭沒有接話,去衛生間看了看。
最終確定了確實沒有任何東西留下。
出院了。
今天的天氣還是蠻好的。
明燭站在醫院門口的台階上,仰麵感受著上午陽光溫暖卻不炙熱的照射。
衛陸饒問她,“去對麵咖啡店二樓曬會太陽?”
明燭朝著街對岸看了一眼。
咖啡店二樓沒有封頂,上麵已經有不少人在曬太陽吃早點。
“人太多了,不用了。”
衛陸饒今天開的還是那輛邁巴赫。
掛的還是招搖的車牌。
四周的車,離邁巴赫還是很遠。
不同的是,這一次,明燭隻是淡淡掃了一眼後視鏡,什麼都沒說。
車行駛到十字路口的時候,她才對衛陸饒說,“先把我送回家吧,好久沒回家了,不知道我養的花兒都死了沒。”
衛陸饒嗯了一聲。
單手轉了半圈方向盤。
回到小區,明燭明顯感覺這裡的攝像頭和安保人手都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