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玫瑰!
兩個人都很清楚,他要去拿的東西是什麼。
明燭的“要吃飯了”,也是一種變相的拒絕。
在之前的過程中,衛陸饒的衣袍敞口被扯的更開了。
他脖頸之下的肌膚泛著與耳垂相似的淡紅。
他聽著明燭的撒嬌,
深邃視線直勾勾凝視著她,眼底情緒是深不見底的晦暗。
過了幾秒,他輕聲說,
“好。”
再次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多分鐘之後了。
火鍋已經熟了。
衛陸饒把它搬到了餐桌上。
又將蔬菜湯放在明燭的眼前。
而後,
給明燭撥了一個小碗小筷,是粉色的,還印著小兔子的圖案。
明燭還有點沒緩過神來,定神看了會兒,才詢問道,“這個是你特地給我買的嗎?”
衛陸饒嗯了一聲,“剛剛去超市順帶買的,你沒看到?”
明燭啊了一聲。
“買的東西太多了,我沒注意吧。”
話音落下,她也就沒再說些什麼。
專心吃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他弄的菜實在是太鹹,他為了改正上次的錯誤,這一次,這個蔬菜湯裡幾乎沒什麼鹹味。
淡淡的,乾乾的。
明燭剛準備把自己的體驗說出去,
忽而想起了一件事。
或許不是這個蔬菜湯沒有味道,是她吃什麼都沒味道。
她嘗試了一下火鍋裡麵最吸辣的食物,吃到嘴巴裡,也隻有一點點的辣味,伴隨著一種說不出的油膩感。
……雖然知道吃了那個藥會有副作用,但是沒想到會這麼煩人。
不過,食物隻要能吃就行。
她本身也不是一個多麼金貴的人,也沒吃過多麼好吃的東西。
麵不改色的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