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
一直親下去的後果就是,衛陸饒沒什麼事兒,她嘴巴被親的紅腫破皮。
他是屬狗的麼,這麼能咬。
門外的秘書已經抵達,摁了兩下喇叭示意。
明燭隻覺自己見到了救星,“秘書來接你了,你快點去吧,遲到了就不好了。”
衛陸饒豈能不知道她的心思。
他沒有拆穿,兀自起身,單手整理了一下襯衫,彎腰提起黑色西裝。
“我走了,等我回來。”
明燭鼻音嗯了一聲,
嘴巴痛,不想張口說話。
……
從彆墅裡麵出來的時候,衛陸饒的西裝還沒穿上。
隻是簡單地披在肩上。
襯衫也沒扣好,第一個口扣在第二個扣子上了,第二個扣子扣第一個上了。
一幅誘人的靡靡景象。
秘書秉持著眼不見就不會瞎的宗旨一路都沒開口。
直到,到了峰會門口。
衛陸饒的扣子還是沒整理。
他剛準備出聲提醒,就見那邊訊一企業的二把手走過來了,扣了一下車窗。
秘書僵硬著把衛陸饒那邊的車窗給拉了下來。
“衛總,好久不見,今晚峰會結束之後,一起喝一杯啊?”
“我聽我弟那邊說,最近他開了個新酒吧,裡麵來了好多清純的妹子。”
衛陸饒根本沒怎麼給他眼神。
當著他的麵,解開了扣的錯亂的襯衫。
不經意間,露出了裡麵泛紅的痕跡。
車窗外的人見到這一幕,心底頓時了然。
不等他說些什麼,衛陸饒就淡淡撂了句,“再說吧,家裡的還喂不飽。”
訊一企業的二把手,“…………”
秘書,“…………”
這是他們可以聽的嗎?
車窗外的人尬笑了幾聲,沒說幾句,就找借口自己走了。
秘書透過後視鏡悄悄看著自家boss的鎖骨。
忽然感覺到一道沉冷的眼神降臨。
他趕忙說,“您還有三分鐘就可以下車入場了。”
三分鐘後。
衛陸饒抵達輝煌璀璨的會場內時,已經整理的一絲不苟。
將請柬遞給侍者,侍者將他的座位牌遞給了他,
“衛總,您是15號。座位按照姓氏字母先後位排列。”
衛陸饒走去了15號。
周圍已經坐了不少人。
都挺眼熟。
江城這些年資本固化的嚴重,最上層的人經過幾代財富積累之後已經無懼時代的洪流,鬥來鬥去,死的都是新生的小企業。
所以,坐在這的,還是他們。
他麵無表情的落座,瞬間,周遭的蚊蠅聲都安靜了。
沒人敢奉承他,也沒人敢陰陽他。
畢竟,他們都遭過衛陸饒的“教育”。
這個商戰場上的瘋子。
這個峰會沒什麼意思,聽到一半,衛陸饒拿起手機。
撥通了一個電話,
“在哪?”
“後花園。”
衛陸饒起身,離開了會場。
夜幕下的後花園,一切都是靜謐的。
他走到花園深處的長廊,傅言佞已經在那邊等著了。
兩個年齡相仿的男人,地位之差卻天差地彆。
傅言佞不得不承認,有些人,生來就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
那個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