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玫瑰！
她覺得這音樂十分熟悉，但是想不起自己在哪裡聽過它。
直到衛陸饒將她的手攥在手心裡，輕輕吻了一下。
低聲說道，“我的黛西。”
他這句話，像是對明燭說的，又像是對自己說的。
明燭在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這個音樂是電影《了不起的蓋茨比》主題曲。
男主是一個窮困潦倒的年輕人，而黛西是美麗的高貴的貴族小姐。為了黛西，他賺取了無數的金錢，擁有了無數的權勢，最終得到那一支紅玫瑰。禁酒令期間，他為了黛西建築城堡，紙醉金迷，極致浪漫。
他看清了黛西的拜金，卻依舊愛黛西，付出自己一切所能付出的愛她，給她一切她愛的。
哪怕最後他身死，黛西都沒去參加他的葬禮。
但是他依舊愛她。
明燭想了一下，“我不應該是黛西。”
金錢夠用即可，權勢過多為恐。
她和黛西不不同，她需要的，是黛西所不需要的愛。
衛陸饒勾唇，“隻是氛圍到了，浪漫一下。當然，我也不是蓋茨比。如果我死了，我一定叫你替我守孝三年，我沒有蓋茨比那麼偉大。”
明燭笑了一聲，抽回了手。
“我一定做到。”
話音落下，她繼續看向窗外。
長橋上的燈光照射到了河麵上，波光粼粼，浮光躍金。
衛陸饒看著她被光浸染的金色發梢，聽著那音樂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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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年少輕狂，不懼歲月漫長
忽而想起許多年前，
他年少輕狂時想功成名就的主要原因，就是想擁有眼前這位貴族小姐。
某種意義上，他和蓋茨比有共鳴。
隻是結局不一樣。
一個he，一個be。
……
下了橋之後，車停在了就近的停車場。
秘書將一些行程告知了衛陸饒，在他簡單看過之後，說道，“那我就先行離開了。”
看著秘書離開的背影，明燭不明所以的問道，“他要去哪裡？”
“情人那裡。”
明燭恍然大悟。
“情人是匈牙利姑娘嗎？”
衛陸饒牽上她的手，“不要過度窺伺他人的隱私。”
明燭沒再問。
她的注意力，已經被眼前這像是上千億條華貴的冷金色的絲線編織平鋪的河麵深深吸引。
隨著一步步走下階梯的的動作，她所能感受到的景象更加直觀，也更加震撼。
浮華、繁榮、金黃色。
寂寞、震撼、浪漫。
在這一瞬間，明燭想到的形容詞有很多。
她不由得站在原地感受這種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再次開口問道，
“多瑙河這個名字是因為這裡麵真的有很多瑪瑙嗎？”
“不是。”
“那是為什麼？”
“下次來的時候，再告訴你。”
“……好了，我知道你也不知道了。”
衛陸饒扯了扯唇角，倒也沒掩蓋這個現實。
他要是什麼都知道，也挺奇怪。
明燭將披肩從肩上拿下，墊在階梯上準備坐下。
衛陸饒攔住了她的動作。
“遊輪來了。”
明燭抬頭看去，一艘有年代感的遊輪在不遠處停駐。
雖然外表有著年代感，但是它寬大而又奢靡。